手都是自己亲自教养的用来比较放心,刘家的人也就是她行走在外,互相行个方便罢了,不好有其他的任何关系维持下去。
心里头羡慕这群人,但是她家的行事方式却与之相反,这样的各异,非要聚在一起合作,容易滋生许多烦心事。
刘大壮很是可惜:“那么苏家我们就不能帮忙看守了,不过我们可以帮您另外找人,我们抽取一些中间费用即可,定然不比牙行安排的人差劲。”
本来秦若白就预料到,所以她给的钱财,并不一定非要租这群人来看守苏家,而是让对方帮忙安排。
“如此就麻烦你们了,过不了我们就要离开这里,所以这找人要尽快。”秦若白对此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比对方主动要求看守宅子的时候更加放心。
刘大壮无奈的告辞了,找靠山还有待重新选择,需要时间的磨合,这一点就很多人不愿意,毕竟信任感不是一见面就能够交托的东西。
这下秦若白才将目光落在了苏文钦身上:“你可看明白了什么?”
知道这是一个临时起意的考较,苏文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整件事放在脑海之中翻来覆去了一番,这才谨慎回答:“学生不该因一时的冲动,就对他人许下诺言。”
见他心里有数,秦若白也满意的点头,脸色有些严肃:“像刘大壮这类的人固然有本事,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若是不和对方可以甩手走人。
可你却是不行,到头来事情无人可干,你就要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甚至本末倒置,你得反过来对着对方卑躬屈膝的求帮忙。
你年纪还小,便是以后入了官场,也不用急着找人用,而是先探寻好自己身处所在之处的规律,才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样的手下,这人手也是贵精不贵多。”
苏文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自己应该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也没有追问自己应该挑选什么样的手下。
这都是他自己以后需要斟酌的事情,若是这点事都做不到,他师父也就用不着他这个人了。
再说了,现在他还处于一个学习阶段,自己有多少本事,就想多少的事情,他师父只愿意给他机会和本事,其他需要谋求的都得靠他自己。
苏文钦拱手一礼:“学生明白。”
待俊阳城这边安置好了之后,秦若白带着苏文钦以及大胖离开了这里。
师徒俩轮着赶马车,里头的书读完一本就收拢起来,改明儿二人一猫就随地摆个摊,卖了钱,吃东西。
这期间,苏文钦从一个富家公子哥温雅性情,变成了老油条一般的斯文笑面虎。
少年郎一身青蓝色的长衫显得仪表堂堂,便是那抓着马鞭赶车的手都是晒不黑的白玉无瑕,面上洋溢着浅淡的温和,一双眼睛逢人便笑,却不会给人卑躬屈膝那般的矮了一截,反倒是令人不自觉的心情变好。
出来已经大半年,他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已经距离俊阳城有五个城市之远。
马车驶在平坦的大道上,过了一个岔路口之后,忽然急停。
“嗯?咋滴了?”一股浓浓的土味吐槽从马车之内传出,伴随着一声猫打哈欠的呼噜声。
苏文钦开口就是正经认真的风格:“师父,前头似乎有人混战!”
可是说完之后,他却是打算直接冲过去,丝毫不怕惊了马会带来的后果。
秦若白探出个脑袋,刚刚睡醒,双眼迷蒙,看向远处的时候不自觉眯着眼瞧。
混战一般场面甚大,可不远处的两方人马却不算多人,但是飞沙走石间带起的气劲却是分外恐怖。
秦若白瞬间清醒了过来,拉住蠢蠢欲冲的苏文钦:“这些人不简单,你就这么冲过去,那就是送菜。”
这孩子越来越熊,总是不自觉的找刺激,还自诩风流人士。
呸!
以前那种时代的风流人士,哪个不是提刀就能上战场喊打喊杀,勾搭一根笔就能到处叽叽歪歪,喷得他人满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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