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眀蕊目光跟随着秦若白的指示,落在了自己紧握的手上,顿时好像被烫到了一般,下意识的就赶紧松手,却又立即被自己掩耳盗铃的动作给尴尬住了。
也正是这一刻,她突然间有点怕秦若白会瞧不上她,从而怀疑其她的办事能力,自卑感来得突然而然,连她自己都没做好准备,以至于她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放大化,紧张的滋味也就更加难捱。
察觉到她情绪当中的变化,秦若白体贴的安慰道:“其实你用不着觉得紧张,我要么不选,要么选定了就不会轻易的更换,决定是你那就只能会是你,从某些角度上来看我也是个非常执拗的人。”
秦若白的宽慰还是很有用的,付眀蕊的情绪也开始平复,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从某些程度上来看,季芳楼的桃花玉佩还是属于高价值的,无论她和向晴是不是算计了秦若白,秦若白都不会轻易的遗弃了她。
这就像高价买回来的胭脂水粉,也许并不是非常的合适,但因为是千辛万苦得到的,一般都会选择以其他的东西来搭配,让其变得顺眼一些。
不过三人在前往茗花轩的路上,却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在她们途径的路上张望着,在看清秦若白的模样时,就大步走朝着秦若白走了,花生立即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霍畅目光在付眀蕊身上顿住,很快又掩饰住了眼中的诡秘之色,转而对着伸手秦若白邀请道。
“不用了,就在这说吧,他们都是我的人,并不需要遮遮掩掩。”秦若白隐晦的瞥了付眀蕊一眼,观察付眀蕊脸上的表情,她不大懂霍畅这类看了一眼赶忙躲开的眼神,可不就是告诉变相告诉她,付明蕊与他关系匪测么?
霍畅语气迟疑,他要说的事情不适合给女子听,而之所以这么忌讳,也是付眀蕊身份上的问题,叫他无法对着付眀蕊说出一些有关青楼的事。
秦若白却是直白的看向了付眀蕊,付眀蕊当下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抿了抿嫣红的唇瓣,解释道:“这位是我表哥霍畅,我大姨母的儿子,当初我外祖家之所以会被牵连,也是因为他们霍家的原因。”
既然都解释了,付眀蕊也干脆解释个清楚:“向晴则是我二姨母的闺女,所以我们都是表兄妹关系。”说完之后,付眀蕊就不再开口,低眉顺眼的站在秦若白身边,一副乖巧小媳妇的模样。
这下可以把霍畅给怄气的不行,他藏着掖着什么也没说破,却被付眀蕊一两句就给交代了清楚,随即他又记起付眀蕊是跟着秦若白来的,难不成付眀蕊这是已经跟了这位男子?
这一切可真是凑巧,可到底是真的凑巧还是假的凑巧,唯有秦若白自己最是清楚,她求父亲帮忙查询了霍畅的基本资料,其中就有包括霍畅在南山那边的一些家族资料。
霍畅的父亲其实就是南山的盐运使,一个人牟取暴利的官职,甚至还娶了一个总商的女儿,也就是付明蕊的大姨,而作为盐商巨头的自然也就是付眀蕊的外祖父。
付眀蕊的二姨父则是南山当地父母官,也就是向晴的父亲,几家关系密切,可以说是南山地头蛇,大厦将倾,一木难支,一个接一个的落败了,必然有人在其中运作。
旁观者都能够看得出的问题,就更别提切身体会的几个子孙辈,幕后之人最为可怕的不是让他们一夜之间就坍塌,更没有派人斩草除根,反而是一点一点的将他们磨到彻底无法支撑,逼得他们远走他乡。
一众南山的风云人物,就如此悲催的收场,甚至连敌对方都不知道是谁,长辈们也许有所猜测,可就是因为猜到了那个人,才更加的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就怕连留个根底的机会都没了。
幕后之人也许也想不到,南山的这些人走的走,疯的疯,却还有几个子孙后辈不甘心就此结束,反而冲着京都而来,就打算找群机会狠狠的咬上一口,能撕下一块肉也是不错的。
就算知道内情又如何,秦若白坚决不肯承认这个说法,宁愿将这些单纯的认做为凑巧,嗯~用句神神叨叨的话来说,那就是缘分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所以此时此刻秦若白挑了挑眉,满是诧异道:“你们该不会早就约好了吧?是特意来接近我的?”
反咬一口的作态,做起来不要太过的熟稔,秦若白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付眀蕊的身上:“不知姑娘这次又有何解释?”
霍畅被她们这二人的争锋相对的苗头,给看的莫名其妙,没毛病,却是是两人都目露气怒的征兆,只不过秦若白质问付眀蕊,付眀蕊不爽突然出现霍畅。
当下付眀蕊就委屈巴巴对着秦若白的解释:“当初来到京中的时候他就不带我和向晴,我与向晴是后来自己来的,这期间可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压根都不想看见他。”
说完还略带嫌弃的瞥了霍畅一眼,见他怒目而视的时候,还不忍直视的转身,直接背对着霍畅。
霍畅惊怒的不是被嫌弃了,“你把向晴也忽悠来了,你可还知道你们皆是女子,一路上可得历经多少风险,尤其是你自己这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