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元正清的举措再怎么隐晦,秦若白特么的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脑海中又忍不住开始分析,也许隔壁小院里的人,就是元正清故意为难她的原因。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纯粹好奇?
“如果只是利用谢阳明,以这个人的想法,想要谢阳明赖上我的话,很有可能只是毒个半死。”
秦若白觉得自己又开阔了新思路,面对这种案件的时候,主要的就是丰富的想象力,然后再用证据一点点的填满空乏的想象。
同样,只要这件事情说得通了,得到了验证,凶手也就找到了。
“赖上你?”
费乐生对于此种想法很是稀奇,那认真的神情却透出了一点呆,漠然的星眸让人感觉到了些许亲切感,不再像之前一样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若白对此很是理所当然:“对啊,赖上我,怎么说大将军的女儿还是挺有分量的,不说让他平步青云,至少能够让他杀人洗清嫌疑。”
这话说得让人很是无语,就算是真的也没必要说的那么直白,搞得好像刑狱寺京兆伊都是她家开的一样。
“我的话可不是包庇他的意思,毕竟我爹只是个勤勤恳恳的大将军,我是觉得蠢到将自己作死的人,没有理由,也不至于去杀害周婉仪。”
事实上是谢阳明这个人家世非常的清白,而他本身就是京都人氏,只不过是家境普通,但是他的为人处事,左邻右舍都一清二楚,就是一个缺了娘,差点就会能把自己饿死的人。
“若是他的家世不够清白,他也不至于能够荣获得二甲,想来大家都清楚科举的规定,参与其中的都是不允许有大瑕疵,既然没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他没事找事的去杀了周婉仪干嘛?”
元正清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蓦然觉得今天好像除了点头什么都没干,生怕自己的行为太过没有发光点,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人先抢答了。
依旧是张沁是这个作妖的幺蛾子:“也许他就是找刺激呢!”
秦若白拒绝回答这白痴的问题。
费乐生倒是很好脾气:“若真是那样的爱寻刺激的人,应该是有迹可循的,而以谢阳明正常的性情来看,并不具备成为一个变态的标准。”
据文献记载,变态这个词来自于开国皇后,除了各是各样的解释之外,其中就有形容性情不同于正常人的那一类人,意为原先的状态有了改变,此乃一种心理疾病。
大多数病情严重的,都是一些穷凶恶极的人,想法总是和正常人不在一个道路上,没有正确的引导的话就会越来越严重。
而谢阳明这个小辣鸡,明显不具备这么牛犇的状态。
这要是秦若白顶了过来,张沁是绝对会和她一争到底,可偏偏是费乐生这么个态度认真的美男子,身上还挎着仵作特有的工具箱,刚刚打开的时候,她可是看到了里面有好多各式各样的刀子。
一个字:怂!
别说张沁是怂,就是元正清对费乐生这样成天与尸体打交道的怪人,他都有点发怵。
很没见识甚至有点性格阴暗的秦若白,对费乐生这样的敬业工作者,只有某些传记里面记载的赞美与夸张的形容,所以她对费乐生其实是有点崇拜的心理。
害怕,没有的事!
“那么这又能够说明些什么呢?”廖陵儿还是忍不住插嘴询问,依旧是那副好奇心充足的好宝宝模样。
秦若白倒是不吝啬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犹似一泓清水的大眼,带着若有所指的意味解释道:“也许有两个凶手。”
廖陵儿宛若蝶翼的睫毛颤了颤,我有些被秦若白吓到了,笑脸微微变色,瑟缩了一下,回应道:“秦姐姐这话说的有点吓人,你为何如此看我,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说话语气中带着的震惊,引来其他人的注目,那副咋咋呼呼的模样,让人觉得活泼秀丽的同时,又觉得秦若白想太多了。
“为何会觉得我这么看着你,就是等同于怀疑你呢,为什么不觉得我是在暗示你小心凶手?”一连两个问题问完,不待其他人有所反应,秦若白又笑嘻嘻的说道:“其实我看谁都一个样,如此意味深长只是要保持我的神秘,要是我都被人看透了,那岂不是凶手也容易看透我,这样就很容易找到我追究凶案法门。”
所以要是认真你就输了!
元正清和费乐生都淡然一笑,也是一副若有所悟的表现,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中,这样的情形落在张沁是眼里,不免觉得心下抖了抖,总觉得自己像被脱光了一样的看光。
似乎什么魍魉魑魅,都躲不过他们的法眼。
张沁是可能不知道,其实她很早就已经暴露了,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是不会特意去提起的这个人的,真要冷嘲热讽,也是在别人提起的时候搭讪一句。
她特意在他人面前提起她的名字,即使装作牙酸的羡慕嫉妒,同样是很突兀的一种体现,除非她有所算计。
而另一个却是藏得有点深,但是也肯定在这群女子之中,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