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子本名叫徐春花,这也是无人敢叫她名字的原因,谁敢唤她这个名字,她就跟谁急。 这种坑闺女的事,能够做到的除了对闺女报以拳拳爱心的徐大人还会有谁呢! 自家父亲,说又说不得,打又打不得,徐夫子只能认了,可不代表她就真允许别人拿来取笑她。 按照她的话来说,女子闺名还是不要外传比较合忽正礼,春花这种爱称,除了家里人别人还是别乱叫来得好。 她学生很多,碰到喜欢的就多教点,遇到有缘分的就费心,至于徐夫子是怎么判断有缘无缘,请参照第一条,徐夫子是个性情中人,所以自然是喜欢至上喽。 那么多的学生中,最得意的学生是司徒兰芳,最最喜爱的却是秦若白,不为其他,就因为金莲花特别喜欢秦若白。 金莲花除了肯吃她喂的东西之外,就只吃秦若白喂的食物,这是一种动物的直觉,徐夫子有些时候就特别愿意相信动物的双眼。 她一直觉得,动物眼中的世界和人类是不相同的,地动山摇之时,动物总是能够提前规避危险,亲近他人也是一种习性,一种愿意相信的习性。 回过神之后,徐夫子想起了自己要说的话,下意识端正了身形,以至于秦若白都跟着提起了精神。 “有些话,我要是对你父亲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我,估计还会觉得是你母亲从中作梗。” 秦若白认同这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父亲对上母亲,确实是这种别扭的人,那智商堪忧得很。 “你前阵子让我查的东西有了点端倪。” 说到这个秦若白就忍不住屏息凝神,前些时候她觉得二姨娘杜红月消息灵通得有些蹊跷,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二姨娘似有顾忌,没有怎么招惹她。 而秦若白自己又没有那资本可以查询,便求到了徐夫子那里去了。 徐夫子也没想到秦若白会来求她这种事,秦若白对二姨娘和秦若紫有多好,她也是看过的,后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没有选择继续教导秦若白。 有些话她不合适说,她就引导秦若白自己去发现,可那会的秦若白就像魔怔了一般,反过来替秦若紫解释一些行为上的异常。 徐夫子自己差点都要被说服了,以为自己真的过于大惊小怪,抓着一个小女孩不放了。 “你会来找我,我很欣慰。” 听了秦若白的托付,徐夫子可以说是骤然松了一口气,终于觉得多年来秦若白不是白长年龄不长心智。 秦若白闻言只是自嘲一笑,用生命换来的懂事,也不知道算不算太晚。 “你家那二姨娘,很有可能不是你父亲那个同僚的女儿。” 秦若白脚步突兀的顿住,后面的路她几乎是僵着走的。 “可有确切证实?” 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像隔了一层薄膜的传播到自己的耳边,整个人都恍惚了几分。 徐夫子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一副慈爱的笑容,比起秦若白的心潮澎湃,她是典型的淡淡然,不见分毫波动,甚至还悠悠闲闲的拿着花生米,逗了逗肩膀上的金莲花。 惹得金莲花着急得唱起评弹,周遭的人看见了皆是善意的笑了起来,徐夫子还与熟人点了点头。 又将手搭在秦若白的肩头拍了拍,一副正在教育小辈的姿态。 秦若白却因她这个动作而放松了许多,脸上差点消失的笑意也真诚了几分,嘴中的话却透着恶狠狠的口气。 “那姨母是如何看出二姨娘的不对劲?” “我顺着你给的消息,从二姨娘身边的亲信入手,发现有一婢女每天都会出入茗香苑,经过查探里头有一个厨子不对劲,保险起见我便向父亲借了一个影卫。” “却发现事情比起你我想的都要复杂得多,那是一个很全面的消息网,网罗了各类人员,一环套一环,一个不注意就容易跟丢了。” 说到这里徐夫子语气沉重了些,那些人中有些不会武功,有些武功高强,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京中人口,从小都是在京中长大,根本无从查起,似乎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其中一员。 “之所以说二姨娘可能不是你父亲同僚之女,是因为我的人在盯着你父亲那同僚家里的时候,发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