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行手一伸。
“第一个问题。”
杨辰伸出一根手指，“刑阎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只能告诉你一点，他是个半人。”明自行道。
“半人……”杨辰思量了一下，“一半人一半僵尸咯？”
“说你的第二个问题。”明自行道。
杨辰没有追问刑阎罗的事情，他继续问：“你将一个忍者给吸干了，为什么要嫁祸给我？”
“我还以为你问的是我修的是什么功法呢，嘿嘿嘿。”
明自行咧嘴一笑，他捋了捋胡须，道：“当然给你制造一些障碍了。”
“制造障碍……”杨辰盯着明自行。
“成长路上总得有一些挑战不是吗？关于这件事，你以后会感激我的，我肯定。”明自行得意非常。
杨辰则是哼了一声，“第三个问题，在神仙架里，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无面人？”
“无……”
明自行两眼发直了，面色难看到极点，继而瞳孔收缩。
杨辰都听到了明自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一时间里，明自行没有回答，杨辰也未催促，杨辰一边等着一边观察着明自行脸上的细微变化。
过了许久，明自行嘴唇动了，说话了，他没有直接回答杨辰的问题，而是问杨辰：“声音指引了你？你顺从那个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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