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河不停的往前走。
一名老者走到了桥头的另一边,他们身后跟着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那些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
“谁家有病人?”
老者朗声问道。
“多,很多。”有人回道。
“哪家距离近?带我们过去。”老者说道。
“张三爷家近。”
一个年轻人带着众人去了张三爷家里。
张三爷躺在床上,全身红斑,一个老太太含泪的坐在床边。
老太太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她赶紧起身,“你们是医生吗?快看看我家老头子。”
“蔡教授,这症状和那天去人民医院的两人是一样的。”一名中年人说道。
被叫蔡教授的老者扶了扶眼镜框,他仔细的看了看,“实属罕见啊,我蔡和丰与病毒打交道了一辈子,倒是没有见过这等症状。”
“文音,放大镜。”
蔡和丰手一伸,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留着齐耳头发的女子开了手里的箱子,里面放着各种用具,他拿出来了一个放大镜递给了蔡和丰。
蔡和丰认真观察。
他边看边说着:“大量组织坏死,这种病毒简直可怕。”
蔡和丰看到了张三爷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划痕。
“蔡教授,是血液传播吗?”文音问道。
蔡和丰将放大镜移到了张三爷的手腕上,他摇摇头,“只是破了一点表皮,并不能说明是血液传播。”
“那就是空气传播了……”
文音的话吓得很多人想要退出房间。
“还不能确定。”
蔡和丰说道:“抽血。”
文音将手套带上,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针筒,针扎进了张三爷的手臂上。
jin ru针筒的哪里是血液啊,是黑色的水。
“够了!”
蔡和丰大叫了一声,“停!”
文音拔出来了针筒。
蔡和丰拿起来看,“将血液都染了颜色,并且散发腥臭,这等病毒……”
蔡和丰脸色一变,“联系上面,将整个刘铁钩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