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想起母亲现在躺在疗养院的样子,不免更难过,“以前她是个英语老师,很好很好的老师。”
宋毅俊怕她伤神,于是加快了搬家的速度。拜刚才那声吵嚷所赐,周围的邻居都得知了沈蔓萱搬家的事,也注意到了门口那辆昂贵的私家车。
“萱萱,你是要搬走吗?”总是给沈蔓萱送吃的送衣服的赵阿姨把她拉到了一边关心地问,“这人是谁?你和他走安全吗?”
沈蔓萱笑了笑:“赵阿姨您放心吧,我找了份儿工作,这个是我的老板。”
“什么工作啊?现在好多黑工都是骗你们小女孩……”赵阿姨不无担心地看着沈蔓萱,她一直觉得蔓萱乖巧懂事又聪明,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对她的家里事也了解不少,“你妈妈知道吗?你家那个……阿姨知道吗?”
“我妈妈如果知道会替我高兴的,至于那个人,我不会告诉她我去哪的。”沈蔓萱笑意尚在,眼底却是一片死灰,后背上的陈年伤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那是藤条和皮带交错出的伤痕,密密麻麻织满了她的脊梁。
“沈蔓萱,都搬得差不多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宋毅俊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终于把她屋里最后一个箱子搬进了后备箱。
沈蔓萱依依不舍地和院子里几个经常照顾她的奶奶,叔叔和阿姨们告别,再三承诺一定会回来看他们,才坐回了车上。
宋毅俊看着她宝贝样地抱着那个已经十分陈旧的电脑主机箱,心下有些不忍:“你平日里都是用这个打单子的?”
沈蔓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还点了点头:“嗯,如果有特别急,价格又高的单子我会去网吧通宵打。”
“为什么不在白天打?”宋毅俊深知充足的营养和休息对一个发育中的孩子有多重要,昼夜颠倒绝对是她的大敌。
“习惯了。家里面白天网速不如半夜好,网吧包夜按整晚算,比较便宜。”她丝毫没觉得难堪,反而笑着叙述着自己的经验。
宋毅俊看着那套老式键盘鼠标还有过时很久的显示器,开口道:“一会我让经理给你拿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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