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是南风的话,就是二,六,南风,发财?”米嘉问。
“对。”文雪说。
“那就是东风最好,北风最吃亏啊。”米嘉说。
东风多了个九,北风少了一个,中发白只有三个,对应东南西,没有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找不着北吗。
“那没办法,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文雪说。
“那输赢是怎么算的?”米嘉问。
“没中输一番,中了的话,胡多少就是多少番。”文雪说。
“那如果中了十三幺的话?”米嘉倒吸一口凉气。
“中一个就多赢32番!”文雪说。
“这么厉害。”米嘉觉得心惊肉跳。
“不然大家都做小牌了,没人做大牌,能有什么意思。”文雪说,“一番一千,不买马,一晚上也就几十万输赢,还不如炒股。”
炒股亏死你,除非做庄家。不过文雪这种二代说的炒股,应该就是做庄家把。他们这么有钱,很容易买股买成股东。
“那买几个?”米嘉问。
“一般是四个或者八个。”胡飞说。
“买什么八个,剩下没摸的牌全买马。”文雪说。
“那要是胡了个最小的,算起来说不定会亏本?”米嘉说。
“基本是肯定亏的。”文雪说。
就算是东风位,也只有一五九东风红中几个牌算赢,二三四六七八南西北风发财白板都算输,输多赢少,两番的话输的太多。
越是大牌,赢的越多,要是前期胡了个十三幺之类,那可就真是赚大了。
“那要是诈胡呢?”米嘉问。
“看谁的牌面最大,按照最大的牌面来赔,一家赔三家。”文雪说。
“可是你这种玩法,胡牌可能会亏钱啊。”米嘉说,“诈胡赔钱岂不是可能会赚?”
“诈胡当然不买马了。”文雪说。
“那我看着别人可能要吃大胡了,赶紧诈胡,就算是一赔三,至少不用买马了,少输当赢?”米嘉说。
“这个……”文雪还真没考虑过这种情况。
“很难凑得上吧。”李玫说,“又要自己能胡,又要对方即将吃大胡,还得很靠前,几率太小了,不用考虑。”
“京城麻将还有这样的规矩,我听都没听说过。”米嘉说。
“这不是京城麻将的规矩,是我们这些人自己的规矩。”文雪自豪的说。
“原来如此。”米嘉说,“那你们的规矩,要是有人作弊,是怎么办的?”
“作弊?”胡飞笑了笑,“谁敢作弊,那就打断手。”
“是啊,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没谁会作弊啊,不过是一点小钱罢了,丢不起这脸。”文雪说。
那为什么要作弊呢?只不过是一点茶叶的经销权而已。就算一年10吨,也不过是一两亿的盘子,对胡飞这样的二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文雪看样子比胡飞要稍微弱一点,但也不会弱太多。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对胡飞这个态度。
那为什么要对这么一两亿的盘子直接出手作弊呢?就不怕被米嘉发现吗?米嘉前阵子打麻将赢了何明的事,龙津知道的人不少。
要是仔细打听,肯定能打听出来。文雪这是能力不足没打听到,还是根本不拿米嘉当一盘菜根本不在乎?
“这个你放心,要是有人作弊,我亲手打断他的手!”胡飞说。
“谁会作弊啊,这么点小钱。”文雪满不在乎的说。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文雪就换了一张牌。
米嘉笑了笑说:“那最好,飞哥,你知道我前一阵子出了事,所以我特别重视安保。”
“是啊,嘉哥到哪里都带着保镖,看着好像那种。”胡飞说。
“我还在家里装了超清摄像头,和红外线摄像头。”米嘉说。
“所以呢?”胡飞问。
“几个摄像头结合起来,可以把房间里面的物体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摸了什么牌,拿了什么东西。”米嘉说。
文雪听懂了,脑袋上立即出了一层冷汗。
“我刚刚才想起来这事,好在没打几盘。”米嘉说,“还是算了,不打了,免得当我作弊。”
“对对,不打了。”文雪赶紧就坡下驴,“其实打牌也没什么意思。那个茶叶的事,就听米老板的吧,我们先来做松云茶,以后再做松雾茶。”
“那代理费用怎么算呢?”米嘉说。
“你直接把松云茶卖给我就行了,有一吨算一吨。”文雪说。
“那么代理费用呢?”米嘉问。
“一吨一千万!”文雪说,“这是纯粹的代理费用,成本另算。当然成本多少我们要核算过,但绝不会让你吃亏就是。”
也就是这一千万事纯粹四吨的话就是四千万,十吨的话就是一亿。其实赚钱多少倒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把产业培养出来。
“我要求把工厂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