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傲气，不过她却并不服输。
此时，真正的躯壳程玫玫，已经化作齑粉消散在空中！
苏燕希伸手按开了车门和车窗，让程玫玫的身体回归自然。
没有了程玫玫这具死去已久的躯壳束缚，狐妖倒是轻声舒展了一声。
只不过她依然在苏燕希手中，苏燕希卡着她脖子的手，就像是滚烫的烙铁项圈，让她几乎呼吸不上来，可更加不敢用手去拉扯，只能任由苏燕希捏着她。
“你说得我竟然无法反驳。换个问题吧，程玫玫死去多久了？”苏燕希突然脑子里有些东西忽明忽暗的，她很想抓住，但却又抓不住那条线索。
“三年！”狐妖脱离了程玫玫的身体，说话的声音竟然雌雄莫辨。
“也就是说，三年前你就杀了程玫玫对吧？然后用你本身的法力，支撑着这具本来已经死了的身体不腐不坏，为你所用？”
“没错！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狐妖接着傲娇。
“你真以为我不敢捏死你对吧？”苏燕希觉得有点头疼，她看起来有那么善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