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桑拉摸着赞达拉黄金战舰的底,并且打着小算盘的时候,黄金战舰顺利将他和库尔塔基送到了目的地,位于赞达拉岛沃顿沙漠东北方的暗木海滩。 因为战舰身体太过庞大,所以不敢太过靠近,避免搁浅在岸上,所以桑拉和库尔塔基在一队赞达拉卫兵的护送下,乘着木桨划动的小船上了海滩。 暗木海滩的面积不小,但是一个村落的目标也不小,而且还有赞达拉的卫兵随行,很快,那个始祖龟的村落便被找到了,但是桑拉等人也惹起不小的骚扰,因为他们的队伍。 巨魔虽然跟始祖龟在赞达拉岛上算是和平,但臭名声是甩不掉的,桑拉和库尔塔基带着一群士兵过来,自然对当地的始祖龟们吓得不轻,误会是过来猎杀他们的,于是壮年男女纷纷拿着武器来防御。 虽然有些误会,但是库尔塔基止住随行护卫士兵们的骚扰,桑拉再试着上前用通用语交流了一下,两句话便将误会给解除了,当得知库尔塔基是来朝圣万兽之王时,或许因为同信仰的关系,他们还招待了队伍。 “我叫作库帕卡,托塔卡部族的长者,来客们,诚如你们所知,我们也是万兽之王的追随者。”托塔卡始祖龟的长者库帕卡接待了桑拉和库尔塔基,自我介绍了一翻,并且承认了信仰。 “那可真是太好了,库帕卡,你知道万兽之王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接受过追随者了。”库尔塔基望着的始祖龟有些急迫得问道,这些始祖龟也是万兽之王的追随者,是同一阵营的,他们是否知晓猛虎之神的情况。 “朝圣者,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很沮丧,因为托塔卡也已经数百年没有响应过我们的祈祷,他甚至不允许我们进入神庙。”库帕卡看着急迫的库尔塔基,将头微摇了摇。 “你们不能进入神庙?”库尔塔基看着始祖龟,不由得微愣了一下,而后脸上的急迫消失,取而代之得是一股浓重的怀疑,是不是这些始祖龟渎神了。 “咳咳,库帕卡长者,您能告诉我们万兽之王的神庙在哪里么?”桑拉饶有兴趣得上下打量库帕卡,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始祖龟,只见这位黄肤雷公嘴的龟人长者,他头上戴着皮制耷耳帽,腰上挂着发亮的瓶子,背上还负着数卷兽皮,其中还有一枚发亮的灯柱,不知是作什么用的。 “就在附近,我可以带你们去。”库帕卡慢吞吞得站了起来,提出了带路。 “或许在路上,您还可以向我们说一说万兽之王的事迹。”桑拉看着站起来的库帕卡,不由得开口说道。 “当然,这是必须的,我们也很迫切得想要知道为什么万兽之王会如此!”库帕卡迈着粗壮的短腿,一边行走一边叙说。 始祖龟的行动虽然看上去缓慢,但是走得并不慢,桑拉饶有兴趣得和库尔塔基跟着他,听他述说猛虎之神与托塔卡始祖龟的联系。 托塔卡生活的暗木海滩并不是看起来的平静,那里原来受到了海中纳迦、鱼人和周边各种野兽怪物的侵袭,始祖龟们在环境的威胁下,与万兽之王建立了联系。 当受到危险之时,始祖龟们就会向万兽之王求助,万兽之王的追随者们,甚至万兽之王会打击来犯之敌,但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几百年前,万兽之王突然失联了。 猛虎之神不但失联,并且他的神庙外也被一种魔法环绕,不再允许任何外人踏入,当始祖龟们负荆在神庙前请罪时,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你在寻求什么? “这听上去是一句问话,一个考验,一个迷题!”桑拉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库尔塔基。 “是的。”库尔塔基听着桑拉的话,放弃了搭塔卡始祖龟是渎神者的想法,因为万神之王似乎拒绝了所有人,并不单单针对托塔卡海龟人,但他在考验信徒什么? “但万兽之王为什么要考验我们,我们未曾有一处不敬?”库帕卡有些埋怨和不明白,听到他的话,一旁的库尔塔基有些不悦,但还不等开口就被桑拉接了过去。 “咳咳,这个问题,就交给我们的库尔塔基学者吧!他除了是万兽之王的虔诚信徒外,还是一名知识渊博的学者祭司,会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桑拉听着库帕卡的话里隐约的怨气,看着库尔塔基不悦的表情,将话给茬了开来。 “我必然能通过万兽之王的考验。”库尔塔基听着桑拉的话,高傲得略昂下巴,我可不是你们这些不虔诚的始祖龟,我是万兽之王的虔诚信徒,还是一名学者。 “我从你的表情里看到高傲,你是在瞧不起我们始祖龟么?我告诉你,我见过的东西,能把你的壳都吓没了。”库帕卡看着库尔塔基的表情,领略到了些他的高傲,不由得有些炸毛。 “库帕卡,我无意于冒犯你,我们巨魔,没有壳。”桑拉听着库帕卡一本正经的话,莫名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板着脸回话。 “哦,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把你们当成我的同族了,但是我也得严肃得告诉你们,我们始祖龟同样是求知者,我们游走于海底,打捞起无数奇珍异宝,见闻过无数你们不知道的事。”库帕卡禀承了始祖龟的好脾气,但是却也非常严肃得纠正了一件事情。 “你们还在海底打捞!”桑拉听着库帕卡的话,不由得双眼微亮,海底打捞,听上去好有意思,在幽静的海底打捞起财宝。 “请恕我多问一句,这些是你们海底打捞的照明工具么?”桑拉突然想了起来,指着库帕卡脑后的发亮的灯柱,还有他腰间那些发亮的长颈瓶。 “是的,没有错,这确实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