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恩于我,我是为报恩,没有其他。”白狐丝毫不惧。 龙擎渊转头看过来。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安雪凌无辜摊手,“虽然我觉得,那算不上什么恩。” “我要留下,没有人可以赶走我。”白漠冷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安雪凌无奈:“那就让他留下吧,我相信他不是坏人。” 龙擎渊突然出手。 他的速度太快,安雪凌完全没料到,眨眼都来不及,他已经一掌印上了白漠的心口。 白漠不知道是没料到,还是料到了也躲不开,碰一声大响,被打的摔在床上。 “白漠!”安雪凌大吃一惊,过去扶他,见他脸色发青,嘴唇都失了血色,愤怒回头,“你干什么!” “没事……”白漠捂紧心口,那里正痛的被一刀一刀凌迟一样。 “‘噬魔刺’只有本座能解,你若敢动安雪凌一根头发,本座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龙擎渊语气森然。 安雪凌震惊了。 “噬魔刺”是上古灵器,专克妖兽与魔兽,一旦入体,终生不能去除,日日要受锥心刺骨之痛。 面具男是有多恨白漠,一上手就是这样的狠招? “你——” “只要他安分,就没事,”龙擎渊见安雪凌气成这样,心情更加不爽,“噬魂刺,本座加了禁制。” 要不然,现在就要了白漠的命。 安雪凌虽然稍稍放心,但依然生气,觉得对不起白漠:“你没事吧?要不然……” 还是让他走吧,面具男太霸道了,她现在又没有足够的能力阻止他的胡作非为。 她其实也知道,面具男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她没弄清楚缘由,就把白漠留在身边,还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是只狐),确实不大妥当。 “没事,”白漠起了身,非常平静,“我不会走。” 安雪凌抚额,这又是何苦。 “笨蛋,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有没有脑子!”龙擎渊对她轻易相信人的容忍,也到了极限,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上次是曲星河,这次是白漠,没完了是吧? 想狠狠教训她,却又舍不得,骂的虽狠,动作却很轻柔。 安雪凌哼一声:“我当然有脑子,别人说的话,我不会轻易相信。” 她对白漠,就是有种莫名的信任,说不出原因。 否则,白漠要杀她,也是很容易的吧,何必费尽心思,要留在她身边。 更何况,那天在别庄,他一个人就杀了所有的杀手,还不如以说明,他并不是来害她的吗? “那些杀手,是血手堂的人,”龙擎渊森然道,“本座会处理。” 敢动他的人,血手堂可以从这个龙元大陆消失了。 “不行,”安雪凌立刻阻止,“你不能乱来!行有行规,血手堂存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不说做的对,可有需要才有买卖,你对付他们做什么?” 龙擎渊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换句话说,难道为了不让男人找女人,你就要杀光所有青楼女子,关闭所有青楼,可能吗?”安雪凌冷哼一声,“再说血手堂绝对不是那种混吃等死的小门小派,对付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让你和你的兄弟为了我跟他们硬拼,我担不起,该杀的是雇他们来杀我的人。” 龙擎渊挑了挑眉:“本座让人查过了,是长信侯府的人。” 赵秋容和安月华,该死。 “你别杀她们!”安雪凌立马阻止,“我也知道是她们做的,可我没有证据,不能轻举妄动。” 龙擎渊嗤之以鼻:“证据?” 他行事还用证据? 手下调查到的一切,就是证据。 “那是你的行事作风,不是我的,”安雪凌瞥他一眼,“你来无影,去无踪,一身轻快,杀多少人,也没人能把你怎样,可我不一样,还有我母亲弟弟,如果赵秋容和安月华无缘无故死于非命,安良弼查到什么,不会放过他们。” “本座会安排。”龙擎渊答应的很痛快。 既然要定了她,她在意的人,他也会维护,前提是,她心里不能有别的男人。 “你怎么安排?”安雪凌一笑摇头,“把他们藏起来,像逃犯一样,一辈子躲躲藏藏,见不得人?” 看她忽然就变的伤心落寞,龙擎渊心中异样柔软,原本要发火的,也发作不得了:“你想怎样?”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是打定主意不让他插手了? “当然是慢慢收拾她们了,”安雪凌冷笑,把手指掰的喀嚓响,“她们想杀了我,我偏要活着,她们以前怎么对我,对我母亲弟弟,我都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至于安良弼,根本不用担心,他最是势利和自私,只要看到她比安月华更有利用价值,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阻止。 要玩,就玩大的。 “由你,”龙擎渊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不过不能让自己受伤,否则本座就会出手。” “不会,我很快就可以修炼了,”安雪凌自信满满,“只要测试出灵根,我就一定可以修炼!” 要不要问问他,试灵壁的事呢? 龙擎渊了然:“上次你是要问本座,去试灵壁测试灵根之事?” “不错,”既然说到这儿,安雪凌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我总觉得我不像是没有灵根,可不知道为什么不显,或许是因为我的筋脉丹田被损毁了?” 她一直想弄明白这个问题的,可她就算医术高明,有时候自身的一些问题,却未必能看的透彻,尤其是筋脉丹田之事,更是半点马虎不得。 龙擎渊按住她肩膀:“躺下,本座帮你看看。” “你会看?”安雪凌表示怀疑,“你会医术?” “不会。”龙擎渊答的干脆,“不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