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随即吩咐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去泡一杯雪莲‘花’茶来。”
云瑶一直都知道容钰身体不太好,虽知道是因为中毒导致了容钰身体不好,但却并不知道是胎毒。
“我一来倒是让大伯母破费了。”
“一杯雪莲茶而已,怎能算是破费呢?你不来我也正要去找你呢?”云瑶说完,将手中的礼单翻开到名录的一页,递给兰溶月。
“我也正为此事找大伯母呢?”
云瑶看了看兰溶月,随后对身边的丫鬟道,“都下去吧。”
云瑶吩咐后,兰溶月也示意让九儿和零‘露’先退下。
“溶月,长孙家一直想和镇国将军府较量,只是长孙夫人专‘门’派人送信,想要见见你,若你不愿意的话,我替你拒绝。”云瑶看着兰溶月的绝世容颜,长孙家有一个第一才‘女’,云瑶自认为兰溶月绝不会逊‘色’于长孙文锦,只是宴会当日,难免不会让人比较一番,以兰溶月的个‘性’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是长孙家的人气量一般,只怕长孙文锦没那么容易应付。
最重要的是倾颜阁之内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各大千金耳中,云瑶知晓一些兰溶月在东陵的事情,心中不免怕兰溶月无法应对那样的场合。
“大伯母就是在为这时烦恼吗?”有家人的爱护,兰溶月心中一暖,或许这就是家吧,没有那么多的争斗和算计,只希望将来也是如此。
“长孙太师是当朝文官之首,三十多岁的时候便已经是太师之位了,说实话,我既不想让人欺负你,又不想失了礼,我虽是长公主,但对太夫人也要畏惧几分。”
云瑶心中为难,见兰溶月已经‘洞’察她的心意,便未曾隐瞒,直接说了出来。
“又不是龙潭虎‘穴’,去又何妨,对了,国师也会参加吗?”兰溶月虽一直有千晟的消息,但进镇国将军府后便没有见面,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会,若无意外,长孙太师亲写的请帖中就有他一份。”同为四大势力之一,就算是国师府也不会小瞧了长孙家。“溶月,你当真心仪国师吗?”
兰溶月看向云瑶,直接承认了自己的心意,“嗯,只要是他就好。”
“国师府老国师一生未娶,如今的国师千晟也绝非池中物,他的婚事连父皇都不能为他拿注意,不过父皇似乎对他格外好了些,若你想做国师夫人,一定要自己争取。”
云瑶不曾理会京城中关于兰溶月和晏苍岚的传言,‘女’子一生,有几个能为自己而争取的,她看好兰溶月,却帮不上忙。
因为这位国师大人谁的面子都不给,包括当今陛下。
“京城的人不都说我是妖‘女’吗?”
“也是,正好配那个桀骜的国师。”云瑶打趣道,兰溶月不是一个直接的人,云瑶听到兰溶月的心里话,心中很高兴,兰溶月是自家人,她自然要护着。
俗话说,嫁夫随夫。
“我学过一些医术,大伯母,不如我来替你把把脉吧。”
云瑶嫁入镇国将军府十三年,自从有了容钰之后再无其他子嗣,容靖才三十多,因子嗣淡薄的缘故,这些年不少人想以此为借口往容靖身边送人。
“好。”云瑶微微低头,每次进宫,她都会让太医为她把脉,总是说她有些‘操’心过多,有些体虚,但身体并无异常。
“溶月,如何?”片刻后,云瑶有些等不及的问道。
“身体无碍,就是有些思虑过甚。”从脉象上,兰溶月的确不曾察觉出异常,看来唯有从血脉上再来看看了,不过,直接找云瑶取血,似乎有些不妥。
“当真?”云瑶一直看着兰溶月,从神情上她看不出丝毫的异常,宫中太医,她询问偶尔会有‘露’出异常神情的人,只是当她再追问的时候,却得不到答案。
“没事,这样,从今天开始,我亲自准备‘药’膳给大伯母调理一段时间。”府中用膳若无特殊情况,一般都是一起用膳。
“好,有劳了。”云瑶虽不知道兰溶月是否看出异常,心中却十分感‘激’。
两人闲聊了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斜,容靖回来,兰溶月才找借口告辞。
“瑶儿,累了吧。”
“不累,溶月陪我聊了一下午,倒是轻松了许多。”云瑶将浸湿的手帕微微拧干递给容靖,在府中,容靖的衣食起居从来没有丫鬟照料,容靖早年征战沙场,已经养成了自己照顾自己的习惯,身边的事情从不假手于人,云瑶的照顾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
“长孙太师大寿,又要辛苦你了。”男宾和‘女’宾是分开的,相较于男人们讨好,夸赞,‘女’人的嘴碎,才是最难应付的,容靖见云瑶楞了一下,立即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只是在想溶月的事情,她的处境有些难。”
容靖放下帕子后,握住云瑶的手,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不是爱,两人之间虽是老夫老妻,但依旧情意甚浓。
“没事,那丫头自己能应付,近日北齐‘骚’扰不断,苍暝国师似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