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慕君吾:“你是易定者。”
慕君吾微愣:“是吗?”
花柔:“当然是!你平日里不苟言笑,而且也不常搭理人,足够无感了!”
慕君吾抬手在花柔脑门上一点:“妄言。”
花柔蹭了蹭脑门:“我说错了吗?”
“此感是指敏感,越是敏感的人精力心神都用在了周遭如何还有定力?”
花柔扭扭嘴巴:“那慕大哥,你是敏感的人吗?”
慕君吾沉默了。
敏感,他几时不敏感?
在那样一个云谲波诡之地,敏感,猜疑,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他也曾单纯过,也曾肆无忌惮的展现才华,但最后得到的除了伤害又有什么?
或许,我得到就是永远与人相距三尺吧!
“慕大哥?”见慕君吾不说话,花柔小心翼翼地又喊了他一声。
“花柔,你要记住一句话。”慕君吾看向花柔:“常同智者论,莫与小人争。我并非易定者,只是不愿浪费时间卷进毫无意义的是非里。”
慕君吾说完走向房门:“今天就到这儿,你自己好好领会吧!”
慕君吾走了,花柔愣了愣,抓着笔在纸上歪七扭八的写出了这十个字,而后她盯着这十个字看着看着,只觉得积压在心底深处的那些烦闷消失了。
慕大哥那么厉害都不愿浪费时间用在与烂人的争执和纠缠上,我也不该去为她们心头不适,我还是好好学本事,早些让自己强大再去弄清楚爹娘亲戚的死因更为重要。
花柔继续低头练字,而此时家业房的院落里,唐飞燕正询问着几个家业房弟子。
“你们确定,最近她是和慕君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