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语对着那位姑娘淡淡的笑了一下, 微微抿着唇, 没有讲话。
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人人皆有爱美之心。谢嘉语长得漂亮,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都难以抵挡她的魅丽。是以, 看到她的笑容,就连那位说话的姑娘都有些不好意思。
谢嘉语看到那位姑娘赧然的神情,突然出声:“的确与我有关。”
听了这话,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谢思蕊和谢莲担忧的看向了谢嘉语。
谢嘉语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给了她们二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你……你……你,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也敢承认!”一位姑娘惊奇的看着谢嘉语道。
谢嘉语嘴角微翘的看向了躲在人群后面看热闹的谢思兰, 心中暗骂蠢货,慢慢的道:“我为何不敢承认?思兰的父亲乃是我的远房侄子。我身为他的长辈, 没能做到劝诫和教养的责任, 可不就是我的错么?”
听了这个解释, 想到谢嘉语的身份,四周的人脸上都是一副梗住的神情。的确,人家没说错, 她的确是长辈。虽然年轻, 但也不能掩盖了这个事实。
明明刚刚出口的那位黄小姐不是这个意思, 但谢嘉语如此回应, 却让大家说不出来什么话。
黄小姐憋得满脸通红, 忍不住道:“你也好意思……好意思……”
说了两个好意思之后, 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后面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谢嘉语微笑的看着黄小姐,道:“好意思什么?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听黄小姐刚刚所言,想必黄小姐对嘉语甚是了解,那么皇上下的口谕称呼我为表妹你肯定也知道了。我与皇上同辈,怎么就不是谢大人的长辈了?”
说完,静静的看着黄小姐,直到把黄小姐看的难堪了,才又看向了她的身后的某个人。既然谢思兰如此不知趣,敢在这样的场合落她的面子,找人过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文昌侯府的面子,从来不是容忍小辈就能维持住的。
这面子,还是她来维系吧!她向来注重文昌侯府的面子,既然谢思兰敢破坏,那就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后果。
思及此,谢嘉语声音微微提高,道:“思兰,你怎么躲到后面去了?还不快过来?平日里你跟家中的小姐妹关系不好也就算了,怎么出了门也在搬弄是非?看来,是姑祖母没有教好你了。”
这话,说得义正言辞的,端的一副长辈的架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谢嘉语的身上转移到了人群中谢思兰的身上。
听着谢嘉语的话,顶着这么多的目光,谢思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没想到黄小姐如此不争气,也没想到谢嘉语竟然如此的厚脸皮。
这会儿,她却是做什么都不对了。
躲闪着众人的目光,谢思兰的眼睛落在了坐在水榭中间、一脸淡然的喝着茶水的谢嘉语身上。
这才是始作俑者!
她如今会这么惨,这么丢人,一切皆因她而起。然而,想到祖母和父母的遭遇,她不敢对着谢嘉语发什么脾气。思及此,谢思兰浑身颤抖,咬紧了牙齿,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待谢嘉语再次看过来时,谢思兰满眼通红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快速离开了这里。
谢嘉语见状,微微笑了一下,满脸无奈的说道:“哎,思兰这孩子,脾性怎么这般大。灵巧,还不快跟过去,免得你主子又在外面惹什么是非,你要多劝着些才是。”
灵巧身为谢思兰身边的大丫鬟,本就是要跟过去,刚刚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罢了。这会儿听到谢嘉语如此说,她虽然很讨厌谢嘉语,但却比谢思兰更害怕她。垂着眼睛,小声的道:“是。”说罢,就离开了这里。
谢嘉语见状,叹了一口气,对着众人道:“哎,家中的小辈不懂事,让各位小姐们看笑话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也无热闹可看了。”
众人一听这话,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渐渐散去了一些。而另外一些人,却默默的坐在了谢嘉语的一旁。
谢思蕊小声的道:“大姐姐也真是的,怎么能随便跟别人说家里的事情呢,又不是什么好事儿,没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谢嘉语想到刚刚的事情,道:“谁说不是呢,只可惜啊,你大姐姐她没明白这一点。”
谢莲看着眼前的谢嘉语却觉得自己当初听姨娘的果然没错,谢嘉语实在是太厉害了。从前她跟谢思兰斗了那么多年,也没得怎么赢她。谢嘉语三言两语就把她搞定了!
“就是!家里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别人不知道,难不成大姐姐还不清楚吗?净是会在外面搬弄是非!姑祖母,您等着,莲儿一定会把真相告诉别人,不能让人蒙受不白之冤!”谢莲义愤填膺的说道。
谢嘉语正喝着茶,听了这话,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赶紧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瞪着谢莲,道:“说出来真相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件事情不许往外面说。外人如今也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