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而霸刀门的众人则是脸色惨白,他们自然知道是谁来了,想到那个可怕的年轻人,葛家上下所有人都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就听到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众人急忙从客厅里冲了出来,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霸刀门大门口那座由砖石建造的雄伟山门轰然倒塌,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则是手持长剑站在山门废墟之上,显然这里的一切便是他的杰作。
圆通大和尚和冲虚老道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担忧之色,这个年轻人果然还是之前那套做法,一上来先把对方的山门给毁了,显然今天是抱着浓浓的敌意来的,他们这些人想从中调解双方的恩怨恐怕不大容易。
看着被毁的山门以及存在了数百年的霸刀门金字招牌就这样被人踩在脚底下,霸刀门上下敢怒不敢言,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慨和不甘。但是却没有人敢用语言表达出来,惟恐因为自己的冲动害了所有的族人。
陆天和姜浩然算是老相识了,所以最先上前说道:“姜少,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姜浩然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看来你们国安是准备来趟这趟浑水了?”
陆天急忙说道:“姜少不要误会,我等是奉命前来调解你们双方之间的恩怨的!”
“奉命?奉谁的命令?”姜浩然冷冷地问道。
“国安的康局长,我们内部称其为将军!”陆天回答道。
“哼,连国安的局长都惊动了,这霸刀门的面子真是大啊!想当初我们姜家被人欺负的差点灭门,也没见有人来为我们调解调解,现在上面狗屁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真是笑话!”姜浩然冷声说道。
“姜少有所不知,霸刀门上下三代都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尤其是在国安初创之时,霸刀门是出了大力气的。而且在这几十年间,在执行任务中牺牲的葛家人就有6人,所以霸刀门有事儿国安不能不管!况且现在小葛以及葛门主已经全部死了,姜少又何必赶尽杀绝呢?”陆天道。
“哈哈哈,好一句又何必,当初我可是将这件事情的主动权交给了你们国安,但你们有又是怎么做的呢?仅仅隔了几天,你口中的那位葛门主就带着一帮子高手联合暗楼的那些杀手伏击我,要不是我受伤还算有点功夫的话,现在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再问一句不好听的,假如当天死的人是我的话,他们还会放过我的家人吗?而你们又会为我们调解吗?”
姜浩然冰冷的质问让陆天等人脸色通红,他很想说会的,但是这种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又怎么能骗得过姜浩然。
当天死的如果是姜浩然的话,以暗楼和葛一刀的脾气,肯定不会放过姜家的人,而没有了姜浩然的姜家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根本就阻挡不住暗楼和霸刀门联手。而没有了姜浩然的姜家也不会被其他人重视,国安断然不会为了姜家而得罪暗楼和霸刀门的。
看到陆天被姜浩然质问的哑口无言,空明老和尚上前一步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世间之事皆有定数,那有假如仿若一说。现在是葛门主死在了施主手里,这是事实,还望施主心怀慈悲放过葛家上下老弱!”
“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要来和稀泥当说客先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姜浩然冷冷地说道。
不待空明老和尚开口,一旁的圆通大和尚就急忙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好,这位是我师叔空明,现为我少林达摩院首座,同时也是武林盟长老会长老。”
姜浩然皱了皱眉头说道:“又是武林盟,怎么你们武林盟是没完了?冷月派的事情你们要插手,霸刀门的事情还要插手,是在挑战我的底线还是咋地,要不要那一天我到你们武林盟的总部走上一遭?”
空明老和尚面色淡然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面带煞气,实在有违修行之人的道义。”
姜浩然不屑地说道:“道义?那敢问大和尚修行之人该有那些道义?”
“阿弥陀佛,武者也好修士也罢,皆都是秉承天意而存在的,掌握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量,自当心存善念,口说好话,扬人之长。短乃他人之业,传即有染大家耳根。内心若喜好扬人短过,自心以受缚着,何言解脱。经言:真解脱者,名曰远离一切束缚。”
“若能修身戒心慧,是为真修士。其实,身戒得好,心慧自是易得。对于大众充满着关心,慎开杀戒,必须认真先观察众生的困难之处,后加以力量而帮助之。当观察到人世间是多么的无常,众生苦难极多时,心就要放下争执、贪着、恨意。唯生起关怀、助难、慈悲、修学大乘之心。”
姜浩然哈哈大笑道:“老和尚,你这话也就说说罢了,普通人听了或许觉得还能接受,但是对于真正的修士来说都是骗人的鬼话,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的!”
“此话怎讲?”老和尚依旧面色淡然地问道。
“你说武者和修士是秉承天意而存在的,这话本身就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