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来得及劝的时候半真半假地解释:“我们修道者忌讳这些,而且我喝了酒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久忍不住问:“什么不好的事情?”
“譬如说放些怪物出来,到时候就不得体了。”陈容道。
其余人都心里戚戚然地把劝酒的心思歇下去了,这开心的日子,要真是这么搞两下,可就是作死啊。
楚姜坐在陈容旁边,不言不语地夹了一筷子菜吃着。
陈容见大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才晃着杯子低头靠近楚姜:“怎么了?这么心事重重的?”
“没事。”楚姜喝了口酒,脸颊上带着些微醺的颜色,“今天开心,别胡思乱想。”
“你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有心事,快来问我,八个大字了。”陈容忍不住揶揄。
楚姜有些恼羞成怒地一脚踩过去,看陈容叫饶才放过她,“饭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陈容懒洋洋地撑着下巴,打量着楚姜的脸色:“你这还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啊,叫人心寒诺,你看看我千里迢迢而来,为了你还和我侄女儿成了敌人,你就这么对待一个上门女……咳咳,一个人才嘛。”
她一句上门女婿就要脱口而出,怕被这人当场打死,赶紧改口了。
楚姜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陈容洋洋得意地哼了一声,她可没什么怂的,而且某人之前还说什么在隔壁等着,看这个样子是抛之脑后了。陈容心里叹息,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这年头像她这种纯情的女孩注定了要忍受痛苦。
楚姜要是知道陈容的那些想法,估计得当场砍人。她吃饱喝足之后就率先离席了,其余人只当她是累了所以去休息,不过陈容却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这人喝的醉醺醺的,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
楚姜心里想着湖城之后的前路,有些没底气,喝的有些醉意了直接回房间睡觉。可是还没走到地方,就在路边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陈容跟在后边,听得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可真是没什么用。”楚姜叹了口气,一脸愁容,“我妈说得对,我不是一个好领导。”
陈容听得一头雾水,这都那跟哪儿啊。走出去,在颓废的楚姜面前蹲下了,挡住了她的光线,“你在这里坐着伤春悲秋,有意思吗?”
楚姜打了个酒嗝,想要扶着旁边的树站起来,这才刚要起身,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扶着额头懊恼道:“这地转的太厉害了……可恶。”又推了一把陈容,“你挡住我的月亮了。”
陈容翻了个白眼,干脆在她身边坐下,“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觉得你自己不是一个好领导?”
楚姜烦躁地揉了揉脑袋,双目有些呆滞,卷发凌乱的样子竟然有些反差萌。
陈容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唏嘘道:“人生在世,看来没人能够躲过一个丧字啊。”
楚姜这才开口:“我妈说,我不够坚定。”
这还是陈容第一次听楚姜提起自己的母亲,在原著里,楚姜的母亲是一个很牛逼的科学家,楚姜和皇甫谨的婚约也是由楚姜的母亲定下的。
可谓是神秘人一般的存在。
陈容心里想着这丈母娘不知道在哪里啊现在,要得到一个老婆,首先要得到丈母娘的认可。既然都说到这里了,她决定尝试尝试曲线救国策略。
“我妈还说,我不如她也不如我父亲。”楚姜脸上有些颓然。
“她那是骗你的。”陈容语气认真:“要我说,你母亲的眼光绝对不是很好,不对,可以说是很差了。不然你妈怎么会觉得皇甫谨那种脑残是好人呢?你说是吧?”
楚姜现在哪里听得懂陈容再说什么,转过头茫然地看着陈容。
“既然你妈眼光都不是很好,那她说的话也不可信咯。这世界上最好的托付绝对不是什么皇甫谨,你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是个渣男,那你肯定要好奇了,什么样的人才是好托付呢?”
“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陈容笑了笑,语气温和认真了许多:“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又好看,又厉害,说话又好听,试问,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优秀的人吗?没有的。”
陈容身后突然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声音,“哦?所以这就是你觉得她母亲眼瞎的理由?”
“诚然如此。”
“等等?”
陈容一时间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脸色漆黑的一个女人,皱起了眉头:“请问,这位阿姨,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