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月正在逐渐适应申夫人的角色时,听云凡身边的人来报,说是人被扣在藏香楼了。跟着的人不敢瞎报申家的名号,就急急忙忙的来报给袁明月了。
“藏香楼?是为着什么?”
“这、、就是个花楼!这云姑娘非得要去!说什么要女扮男装,去瞧个新鲜,拦都拦不住。后来不晓得为了什么砸了人家招牌,这老鸨子便将人绑了,说要云姑娘挂牌抵债。”来人说道,要不是自己溜了,只怕是一道绑了。
“什么?日落,你快去给二爷报信,让他速速回来。玲珑,你去看看,咱们还有多少能使得现银子。日升,你平时应该经常跟二爷出门,你快去悄悄的跟做主的说,这件事会有人解决,千万别动人,知道吗?“袁明月急吩咐道,自己就是怕云凡,还顺着以的前性子来。
这可不是法制社会,敢在京城开花楼的,没点背景,也捞不出这人来。这不是说光有银子就行,若任是谁都敢这么闹了事,回头砸点银子拍拍屁股就走人的,人家还怎么在这档口混?
“嬷嬷,备车,我得马上去一趟!恐怕这日升镇不住场子,云凡是个姑娘家,我怕迟则生变。”袁明月着玲珑拿好了银票,就要换衣服出门。
“小姐,你不能去!你是正经的大家夫人,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这事儿,你派人去了办了,就是了。”司嬷嬷是万万不会同意袁明月去得,去了,她以后怎么再这个圈子里立足。
“不!嬷嬷,我一定得去,那是云凡,便是火海,也得跳。嬷嬷,你就在府里,帮我稳住屋里人,这事儿可千万不能外传,我会差人去请哥哥帮忙,你放心!”
见拗不过她,只能道:“带着珍珠!你一定不能让珍珠离了你的身。”司嬷嬷想着,不论如何,以袁明月的身份,一般人不敢动她,即使有什么意外,珍珠也能护她周全。
无巧不成书,袁明月刚出门不久,便遇见了正要出京上任的戚子年,想着两家是姻亲,便把这事给他说了,希望他能援手,但莫要声张。
戚子年听后大惊:“云姑娘逛花楼?这一大清早的?”
袁明月也很尴尬,硬着头皮回:“其实云凡就是好奇俗世,她。。。。”
“事不宜迟,我派亲兵开道。”
袁明月也不客气,毕竟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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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藏香楼门口,便见三三两两人议论道:“哟,多少年没人敢砸藏香楼的招牌了?”
“是呢!听说是点了莺莺姑娘,人家不愿意便要用强呢!”
“霍!听说藏香楼是淳王爷的私产,那也是能胡来的!”
却见日升从人群里跑出来道:“二奶奶,那老鸨子不买账,说是勤世孙看上的人,说什么也不放人,小的本想回去报信,又怕没人看着。”
话还未说完,便见戚子年冲了进去,袁明月也盖好斗篷,跟了进去。
见一大帮人进来,老鸨子便挥着帕子嚷嚷:“你们干什么的,找姑娘的就晚点再来,找事情的,就要掂量掂量你们够不够份量。”
“少废话!今早上你扣下的姑娘呢?“戚子年一把抓住老鸨子的衣领子,冷冰冰的问道。
“什么姑娘?老娘这儿姑娘可多了,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老鸨子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点小场面能镇的住她?笑话!那还混什么饭吃。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说?阻扰钦差办事,定斩不饶!”说罢,掏出一面金光闪闪的令牌,抵再老鸨子鼻尖儿上。老鸨子见了,麻溜儿跪下,颤巍巍的说:“在、、在楼上左边莺莺的房里呢!”
两人丢了人,忙上楼。还未进屋,便听见一声闷闷的惨叫声传来,是个男人。跟着便听见云凡的声音:“你别过来!啊!你走开!我要叫人了!你放开我!啊!.....呜呜“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房间外守着两个人,相护挤眉弄眼的笑着。
戚子年上前便与两人打斗起来,这两人面相猥琐,但手脚还不赖,缠的戚子年一时未能脱手。袁明月焦急的上前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得没回过神儿来!
只见一个圆滚滚的男人被捆在床上,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东子,正呜呜的叫着。云凡躺在床前边的椅子上,一手拿着个鸭腿儿啃着,一手拿个小鞭子样的东西,时不时的往那人身上抽上一鞭子,自己嘴里嚼两口,抽个空干嚎两句,悠闲的很。
戚子年解决完碍手的人,进来也看见这么一场面。
云凡见袁明月来了,跳下椅子跑过来,狗腿的说道:“小月月,你终于来救本宝宝了。宝宝好怕啊!”
袁明月一边高兴她没事,一边不无好气的说:“我看你这过的可爽了,我们还是来影响你发挥了?”
云凡讪讪道:“这藏香楼厨子不错!做的鸭子比醉仙居的还好吃,就是隔夜了,有点儿凉!”
见几人要走,床上的人呜呜的更凶了,袁明月忙问:“你把他怎么了?”
“这个死肥猪,想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