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呢?”东方勋见屋门紧闭而翠屏站在门外,疑惑的问道。
“回王爷!小姐正在沐浴。”翠屏小心的回道。
“既是沐浴,你为何不在房中伺候?”听见翠屏的话,东方勋疑问更深了。
“回王爷!小姐沐浴时,不让奴婢在跟前伺候。”翠屏见他神色不对心里害怕,回话时声音竟有些发抖。这一微小的细节被东方勋看在眼里,他却以为孙萱主仆俩背地里有小动作,于是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大步流星的闯了进去。
当他拨开纱帐看见孙萱真的在木桶中沐浴的时候,随即邪笑着叫道:“爱妃!”,可是孙萱不仅没有回答,却见她原本露出水面的头,一下子没进了水里。
“爱妃!”他又叫道,可孙萱还是没有回应。东方勋心中感觉有些不妙,往桶里一看,只见孙萱沉在水里一动不动,好似昏死过去了。他急忙把孙萱从桶里抱出来放到**上,并以内功逼出了孙萱喝进去的水。
“小姐,你怎么了?”随着东方勋一起进来的翠屏,急的要掉出眼泪了。
“快去找医女过来!”东方勋表情严肃的好似要吃人。
“是,奴婢这就去!”翠屏收到指令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萱儿!萱儿!”他呼喊着她的名字,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孙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试探了她的鼻息脉搏都很正常。
不一会功夫翠屏便带着医女回来了,医女给东方勋行礼:“拜见王爷!”
“快给王妃诊脉!”东方勋焦急的对医女的说道。
“是!”医女走到**前掀开盖着手腕的被子,诊起脉来。
“怎么样?”东方勋见医女一放开孙萱的手腕便焦急的问道。
“回王爷,王妃脉象平和,并无异样。”医女如实回道。
“那王妃现在的状况,又作何解释?”东方勋的眉头都要皱起疙瘩来了。
“回王爷,王妃只是睡着了。自上次落水之后,王妃便罹患嗜睡之症,久睡不醒的情况虽时有发生,但每每都会自然苏醒,王爷无需多虑。”医女条理清晰的回道。
“无需多虑?今日若不是本王在,王妃只怕没命了!赶紧给本王治好这嗜睡之症,若是王妃有什么不测,你便给她陪葬好了!”东方勋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了。
“是!奴婢遵命!”医女怕的哆嗦起来了。
“下去吧!”东方勋摆摆手,命令道,医女小心的退了出去。
东方勋望着熟睡的中孙萱,晶莹剔透的肌肤吹弹可破,湿哒哒的头发贴着前额,散发着醉人的馨香,他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忽然间,他发现她露出的手腕上,竟然有一条红印,刚才只顾着救人了,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再掀开被子查看,赫然发现她的身上腿上竟让还有几条,似是被抽打过的伤痕,心中不禁起了疑窦:“这是怎么回事?”
“翠屏,王妃身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站在一旁的翠屏。
“回王爷,今天太皇太后下了懿旨要小姐跟着丽妃娘娘和两位嬷嬷学习礼数,这些伤是小姐学礼数的时候弄伤的。”翠屏跪着回道,仿佛要哭出来是的。
“学习礼数怎么还能弄出伤来?”东方勋
“翠屏守在外面,不知道小姐怎么弄伤的,小姐也没告诉翠屏是怎么弄伤的,可翠屏看见负责教授小姐的两位嬷嬷都拿着荆条,小姐怕是挨了打了。”翠屏哭着说道。
听了翠屏的话,东方勋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气得他攥紧拳头牙咬的咯咯响,眼中要喷火似的说道:“好好照顾王妃!”,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王嬷嬷和张嬷嬷是被府兵押着来到东方勋面前的,二人在路上少不了一顿挣扎,跪着行礼时声音里满是颤抖和疑惑:“奴婢参见王爷!”“你们两个奴才好大的胆子,连本王心爱的女人都敢动!”东方勋狠狠地说道。
“奴婢只是奉太皇太后懿旨办事,安守自己的本分而已。”王嬷嬷搬出太皇太后来给自己撑腰,说得理直气壮。这两位嬷嬷是皇城里的老嬷嬷了,在太皇太后面前很受**,皇城里的人,就算是妃子、皇后、皇帝平日里对她们都是客客气气的,因此两位嬷嬷难免傲慢,就算是在北王东方勋的面前,也一样的。
“太皇太后的懿旨里面写着让你们虐待本王心爱的女人了吗?”东方勋的脸上像结了冰。
“王爷!冤枉啊!奴婢只是教授夫人礼仪,何况丽妃娘娘也在场,何来虐待之说!”两位嬷嬷伏地喊冤。
“恶奴,还想百般抵赖!”东方勋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直震得在场的人都哆嗦了一下。
“禀王爷,非是奴婢抵赖,这皇城中这么妃嫔的礼仪,奴婢不敢说全部是奴婢们教授的,可十之八九是有的,就连当今皇后娘娘也是如此教授的,有时施以小惩只是为了督促娘娘们学习,绝不是虐待娘娘们!何况奴婢们也绝不敢哪!”王嬷嬷这番话对她自己来说是一种辩解,对东方勋来说却像是一种威胁。
“好个巧舌如簧的奴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