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那“”
叶隐:“还会再见面的”
邑那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
邑那“那么,我们走吧”
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忽然正门出现在眼前。邑那看了看手表。
邑那“看起来好歹赶上了”
从远处传来汽车的引擎声。眼看着开了过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应该不可能是偶然而来的,恐怕是迎接的汽车吧。
汽车在正门前停止的瞬间,稍微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头灯的强烈光线,直接打在我们身上。
邑那“!”
叶隐:“、”
与车停下来同时,车后部座位的门左右同时打开了。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朝正站在路旁的我们走了过来。一个人留着大背头,戴着有色眼镜,另一个则是梳三七分,眼神格外锐利。背头指把所有头发向后梳的一种发型。因为不知道名字,所以先叫他们背头和乌鸦吧。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背头“是芦部茜吧”
邑那稍一屏息,抓住我的手臂喊道。
邑那“不是这些人、。如果是燕的部下,是不会这样称呼我的、”
叶隐:“什么、”
两个男人咂了咂嘴,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从左右两边渐渐逼近过来。这两个家伙不是外行人。认真较量的话没有胜算。
我上前摆出护住邑那的架势,大声喊道。
叶隐:“快往树林里逃!”
邑那“可,可是、”
叶隐:“别管我,快走!”
我趁那一瞬间靠近邑那,小声说道。
叶隐:“回地下隧道,找人帮忙”
邑那闭着嘴点了点头,向背后的树林里跑去。
乌鸦追了上去。我想往乌鸦的背上扑过去,突然背头就像把距离缩短了似的从身边冒出来,照我的肚子上狠狠地来打一拳。
叶隐:“啊呜、、”
要是稍微锻炼过就好了。还可以借用通贩同学的道具。
虽然痛得快要失去意识,不过我成功地从背后抱住了乌鸦。这后背简直粗壮得不像话。也许是因为我被背头轻松打倒而一时大意,乌鸦被我纠缠着倒在地上。
咕咚,世界旋转起来,我仰面朝着夜空。还没来得及想,拳头就照着我的脸落了下来。
叶隐:“哈唔、咕、、”
猛烈的冲击袭击着我的脸部,感觉从鼻腔深处溢出腥臭炽热的东西。又背向着夜空,隐约看到高高地挥舞起来的拳头,以强烈的气势落在身上。
叶隐:“唔啊咳、”
强烈的冲击,肉与骨头碰撞的恶心的声音。炽热又沉重的、吱吱作响的、就像脸要散架般的剧痛。
我失去了意识。
叶隐:“咳、嘎哈”
不过,因为踢向腹部的冲击,马上又恢复了意识。我微微张开眼,看到乌鸦好像已认定我已经起不来了,正背对着我准备离开。我一边忍耐着像脉搏似的阵阵抽痛,一边摸索着身体周围。手碰到一块比人的头稍微小一圈的石头。一边忍耐着让身体发抖的剧痛,一边拼命地站起身来。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了!
叶隐:“啊呜喔啊啊啊啊、”
我一边大声叫嚷着不明所以的词句,一边从乌鸦的背后站了起来。
那家伙刚想回过头来,我砸下的石头已经到了他的肩膀。乌鸦嘎地发出恶心的声音。我不理会他,又把石头往下砸去。
側这次砸中了护着肩膀的手。有种恶心的触感。也许手指的骨头折断了也说不定。乌鸦发出嘎啊的惨叫,一边护着手,一边踉跄着往后退去。
叶隐:“喔哦哦哦哦哦哦、、、”
我冲着在摇摇晃晃的乌鸦,想再次把石头砸下去的时候。
邑那“阿叶隐:后面、!”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头看过去,一阵猛烈的冲击就直贯到太阳穴上。世界旋转转着。夜空和正门和树林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拿在手里的石头从手里飞脱了出去。脑袋开始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感觉就像是重力倾斜了,不过倾斜的是我自己,于是脸直接地吻上了路面。很热情的路面哪。好像在非洲,确实在一些部族里存在与地面的仪式。
叶隐:“呜咳咳、、”
被狠狠踢在肚子上,我嘴里吐出混着血丝的酸液。
邑那“住手、住手、、”
我被翻过来仰面朝上,又看见夜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旁边夹住我。背头俯视着我,因为眼镜的遮挡,看不出他的表情。从乌鸦无力下垂的右手上,血滴滴答答地流着。大拇指朝奇怪的方向弯曲着。在对面,有个男人抓住邑那的肩膀,试图把她强按上车。那男人就像黄鼠狼。可恶。从车上下来第3个人了吗。
叶隐:“邑那、邑那、、”
邑那“不要那样对阿叶隐:、”
动不了。身体怎么会这么重的。乌鸦用能动的那只手拾起我脱手的石头,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