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林香一边站了起来。
林香“叶隐老师。好像有电话找过您”
叶隐:“找我不过没有馆内广播啊”
要是有外部打来的电话,应该是由馆内广播通知到整个公寓的。
林香“先不管那些,我已经来通知您了。请您尽快前往事务室。应该可以得知对方的名字”
看起来,好像她是受人所托,向不知为何漏听馆内广播的我传口信来的。嗯,因为若是拜托林香就应该不会有差错的吧,假如我是事务员的话可能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叶隐:“抱歉。谢谢你给我传信”
林香“哪里,我只是顺便了。那么,请您尽快前往事务室吧”
林香用爽利的动作行了一礼,然后就像机械装置一样漂亮地转过身去走掉了。
唔到底是谁呢是双亲打来的吗
结果看来,我没有邀请榛叶、啊不邑那一起外出是正确的。
七月末的外出日是个晴天。我一个人乘着巴士,一路迢迢,朝着光之学园赶去。光之学园是一所孤儿院,我曾在那里度过十二岁前那段不长不短的岁月。以园长先生为首的职员们,对被那两个家伙抛弃的我并没有弃之不顾,而是精心地照顾我。尤其是园长先生,他那如春天阳光一般的和蔼和耐心,曾经无数次地帮助过我。那份恩情,是我一辈子也还不完的。所以,园长先生特意打电话到学院来,说有一个人务必想让我见上一面,我是绝不可能拒绝的。
因此,我与那个人一起,坐在光之学园附近公园的长椅上。
涉“是这样啊叶隐先生是从那里一直呆到十二岁吧”
叶隐:“嗯。鹿野上先生是到什么时候”
这个名叫鹿野上涉、看起来很缺少迫力魄力的男人,脸上带着怀念美好回忆似的表情,说道。
涉“我是到七岁为止一直受他们照顾。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不过那个时候真是不错呢”
叶隐:“”
是因为作为养子在家过得很辛苦吗。看起来线条很纤细,也没什么魄力,所以也许会格外的辛苦吧。
涉“因为是亲生母亲来领我回去,如果再说想继续在学园里呆下去之类的话,我想会遭天谴的吧,不过我还是”
叶隐:“亲生母亲”
涉“嗯,是啊。是我的亲生母亲呢。详细的事情一会就会说到了”
叶隐:“你是说那个也与今天的事情有关吗”
涉“是的。虽说只有一点吧。啊啊,今天特意把您叫出来,真的是非常之抱歉”
叶隐:“不,我也很久没有拜访园长先生了,正想着是时候应该来见见他的,这样刚刚好”
涉“您这么说真是让我轻松不少”
叶隐:“在电话里面不能说,而且在园长先生面前也不能说,您所说的那件重要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鹿野上先生稍微正了正坐姿。
涉“叶隐先生”
叶隐:“叫我叶隐:就行啦,叶隐:”
同是孤儿出身,又在同一学园受人照顾,虽然并不全是因为这种理由,不过我开始觉得这个温和的人有些亲切了。
涉“那么,也请您叫我涉吧”
叶隐:“我知道了”
涉“我要说的是关于我的妹妹、榛叶邑那的事情”
叶隐:“诶”
我再一次仔细看了看身边这个男人的脸。虽说那种柔和的感觉确实有些相似,不过脸型的任何部分都没有什么共同点。
涉“家妹她近来可好”
叶隐:“嗯,还不错”
涉好像很高兴似的微笑着。
涉“那就好已经好多年没有通过音讯,我很挂念她呢。是吗,她还挺好的啊”
涉“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那种口气,听起来好像在深深地挂念着邑那。不过,这还是没有解开我的疑惑。因为我对邑那成为s的背景,还完完全全都不知道。
叶隐:“那个、我失礼问一下,您真的是榛叶的兄长吗”
面对我唐突的质问,涉略带凄苦地微笑着说。
涉“您会见疑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们的姓氏不同呢不过,我的确是邑那的哥哥,这点是没错的”
叶隐:“”
涉“您和邑那一起去过游乐园的事情,我了解过的”
叶隐:“因为有报告送到您家去了吧。不过,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和我接触”
涉“恐怕那是因为,您是家妹第一个肯信赖的人吧”
叶隐:“仅仅因为一起去过游乐园,而已吗”
涉“正是因为如此。从被送去那所学院起开始,就连外出这件事本身,对于家妹来说也是第一次”
涉“假如对您没有相当程度的信任,她应该是绝不会外出的吧”
叶隐:“”
我明白了他判断的根据。不过,所以才说,为什么要与我接触虽然不知道邑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