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字都不能提，一提她就无比的疼。
疼得她小脸都变得无比苍白。
“凡珂，怎么了？你没事吧？”
苏凡珂将指尖深深抠进掌心，强迫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又强迫自己操持笑容，哪怕笑的难看都好。
“我没事。”她花了一生的力气才缓缓吐出三个字，顿了顿，又说：“顾律师，这些东西我是不会要的，所以这些字我没办签，抱歉。”
“苏小姐，你先别忙着拒绝。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哈，理论上这些协议是需要你的签字才能生效，但这些全都是萧总赠予你的，所以，这字你签或是不签，到时候这些还是会落到你的名下，与其到时候被法院强制执行，不如你现在就收了来得更爽快，你说是不是？”
“抱歉，被强制执行，我也不要。”
说完，苏凡珂起身就想走。
那些被萧纪景签过字的文件上，仿佛还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蔷薇花香，多一秒钟她都呆不下去。
顾南笙试图挽留，“苏凡姐，你就当是为了诺诺也应该收下不是吗？诺诺是萧总的亲生女儿，儿，收下是理所应该的。”
苏凡珂顿住了脚步，用极其冷漠的声音回应，“那就让他换成诺诺的名字再来找我签。”
说完，苏凡珂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晓叶想上前拉住她，可才刚刚起身，就被萧胜天喊住，“随她去吧。”
“可是萧老，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