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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曦大哭,一是因为杨昭训的哭声,引来杨太后的不安与不喜,提醒了她,杨太后特别怕孩子的哭声,二是因为摔的这一跤,跌在地板上,身上真的很痛。
她可不会忍着,于是放开嗓子嚎了起来。
她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小娘子,你怎么样了?哪儿痛,和胡姆说?”胡月忙地抱起张曦,她家小娘子一向怕痛,刚才那一跤,她看着都觉得痛。
杨太后大约也意识到,张曦这一跤摔得不轻,强忍着不适,喊道:“来人,去尚药局把周典御请过来。”
刚说完,门口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脚步匆匆,很快就到了面前。
“阿眸,你怎么了?”张婴是在殿外就听到了女儿的大哭声,急忙赶进来后,直接从胡月怀里抱起小女儿张曦,轻哄了起来,“好孩子,别哭了。”哭得他心都提了起来,望向胡月和岑傅姆俩人的目光,带着询问。
岑傅姆不常进宫,因此不敢多说话。
胡月胆子小,这会子面对自家郎主的目光,有些胆怯地先望了眼秦夫人和新平县主,正要开口,却听杨太后的声音响起,“秋桂,你带人领秦夫人和三娘回明华殿。”
“慢着,”张婴直接问杨太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太后早在见到张婴时,心中就欢喜不已,于是含笑道:“只是孩子间的打闹,你瞧着,俩人都哭得凶,还是先哄住她们,免得哭坏了身子。”
说完,朝着秋桂摆手,带秦氏和杨昭训出去。
“我不走,要走也是她走的。”杨昭训扯着嗓子手指着张曦喊道。
“走就走,”张曦呛了一句,她右手臂真的很痛,何况现在有了倚仗,她一点也不想忍着,“阿耶,痛……我们回去。”
“好,我们回去。”
杨太后却是急了,忙对张婴说道:“清妃刚才摔了一跤,孤已宣了周典御,让他来给清妃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
张婴听了,满是紧张地摸着怀里嚎啕大哭的小女儿,“阿眸,你哪里痛,告诉阿耶一声,别忍着。”
“手臂痛。”张曦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动一下都痛。
“哪只手?”张婴摸了下女儿两只手臂,很快就发现了右手臂有问题,慌不迭地把女儿放到方榻上,想撩起衣袖看看情况,不意衣服太厚,女儿今儿又穿的是窄袖,衣袖没法翻起来。
杨太后见了,忙建议道:“先把清妃抱去暖阁内,脱了外裳,让胡月仔细查看一下情况。”
这外面冷,脱衣服会容易受凉的。
张婴想了想,只能如此。
重新抱起女儿,叫上胡月一起往东暖阁去。
看着人进了暖阁,杨太后才松了口气,望着面前的大嫂秦大花和侄女杨昭训,就气不打一出来,只是她不能对侄女发脾气,只能把火力对准大嫂。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去瑶光寺了。”
“孤既下了圣旨,就不会收回,你最近在府里好好准备大娘的嫁妆,其他事情,你都不要管,你要是再给孤惹事,你就别在杨家待着了,直接滚回你秦家。”
秦大花吓得直打哆嗦。
不知怎么回事,她所有的理由,在面对杨太后时,好像都变成了借口。
半个字都不敢再多说。
杨太后却越发看不得她这副怂样,索性眼不见为净,不去看她,又瞧着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侄女,到底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心里生了几分怜意。
强忍着脑袋嗡嗡作响,上前哄劝道:“三娘快别哭了,先跟你傅姆回明华殿收拾一下,等会儿姑母去看你。”
“我不要。”杨昭训看着被抱走的张曦进了东暖阁,很是不满,仰着脖子,扯着嗓子又哭又喊道:“你为什么不是她走,为什么要我走?”
“我讨厌她。”每次张曦一来宫里,姑母眼里就只有张曦,“姑母偏心,姑母偏心眼。”
杨太后只觉得太阳穴作痛,耐着性子和侄女讲道理,“三娘,姑母什么时候偏心了,要是偏心,那也是偏心你,清妃难得来一趟宫里,又比你小,你让一让她,她还能陪你玩,是不?”
“再说了,你平常一个人在宫里,不是常念叨她。”
“你上次还跑去瑶光寺看她,给她送了一套彩陶人偶。”
“为什么今天一见面就推她?”
杨昭训狠狠地抽气了一声,还打了个嗝,让杨太后说的,都忘记了嚎哭,怔愣了好一会儿,瘪着嘴道:“那不一样,都怨姑母。”
“你抱她,还让她进暖阁,都不看我,只看她。”说到这,杨昭训越发觉得姑母偏心,觉得自己委屈。
杨太后听着理由,只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果然是小孩子。
见杨昭训没再哭了,亲手用罗巾给她拭去眼泪鼻涕,又抱起她,把她交给傅姆,“不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