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交待了,他才真正安心了。 他图的就是一个安心。 他图的就是一个适意。 他图的就是一个自己让自己过得去。 他现在好像能过得去了。 所以他也老神在在了。 袖着小手,跟在老祖的身后。这主要是他时时往老祖的身后躲藏造成的结果。 只偶尔探出小脑袋,偷偷的看一眼那正热烈着的老家伙们。 然后,抿起小嘴笑了。 战义麒和战义麟早被黑娃一手提着一个送上了看台。 黑娃有多大的力气,不知道。 但是当人们看着那个黑黑的小人一手拎着一个对于他来说两个庞然大物却如同拎着两个小鸡子似的,都无语了。 那一声声抽冷气的声此起彼伏。 有其主,就有其仆。 哦,不。 应该是有其主,就有其战仆。 现在没有人把黑娃当成是战昊的战偶。 因为人们看不出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偶,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一个黑如漆墨的的另一个战昊。 黑娃所经之处,人们自动像战昊经过一样的让开了路。 人们尊重这个黑娃就如同在尊重战昊。 不,老一辈份的人是爱。 爱,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说出的字眼。 但是现在可以用这字眼来形容老一辈份的人看黑娃当然如同是看到了战昊一样的眼神。 做了可恨的事,想躲去那些恨,躲不掉。 同样,做了好事,赢得了爱,想藏也藏不住。 不管你怎么淘气,怎么没大没小,人们都健忘了那些,却记住了好处。 一条走对了的路,真的有可能造福整个族人! 且有可能是整个族人的几代人! 这个福泽可真的够大了啊! 战昊不是有意的。 但是他无意中把战神殿的战斗理念带到了这里。 于是有了这样意想不到的结果。 战昊忽然觉得祖爷爷抚了一下他的头,抬眼看时,哦......祖爷爷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同。 祖爷爷忽然对着战昊笑一下,然后手中多了个二尺长的剑鞘。 说是剑鞘有些不恰当,其实是两头相通的一个套子。 剑套还是半个的。 但战昊乐了。 祖爷爷不错,说话算话。 祖爷爷甩手把剑套扔给战昊后,道:“奖励给你的。” 战昊接过剑套,翻了个白眼:太小气了吧?这可是早就说好的,怎么现在算是奖品了? 觉醒了好几个战族子弟,应该另外再给点好东西算是奖品才对,怎么就用这个早就说好的东西唬弄一下了事? 祖爷爷看着战昊一脸的不买账,却嘿嘿一笑道:“别不知足,我老人家可是赔了好大的一张脸求动一个老友给做的。那可是帝国唯一还活着的一个玄武制器大师,那个老家伙能活着就不错了,早不给人制器了,现在你应该知道求动他应该有多难了吧?” 战昊搔搔头,要是老祖说的这样,那还真的不易。战昊太知道那类人有多懒,他师父就是一个。 战昊嘿嘿两声,不满的情绪早跑没了。 摆弄着剑套,心里却合计起来:就这么个套子还是玄武制器大师的杰作? 这个只有二尺长的套子,看起来也太普通了。就是一个半截的皮不皮,革不革的一个套子加一个背带而以,什么修饰没有不说,好像还没有打磨似的,粗不垃圾的。 作为玄武制器师,你做的东西也精美一些啊,这样的东西拿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这是玄武制器大师做的东西? 祖爷爷似乎看出了战昊的心思,道:“唉,你就别挑剔了,那老家伙也是精神头不大足了,能给做就不错了,他哪有心思细细打磨。但绝对实用,这才是最重要的。” 战昊一脸的苦相:我要的不是实用啊,我要的是拉风! 这破剑套能拉风吗? 我去! 背在背上出去,会不会被人笑死? “喂,昊儿啊,你那是什么脸色?你不是战神殿的高徒吗?不会这么不识货吧?这剑套是圣兽的皮做的,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 “什么?是圣兽的皮做的?真的假的?”战昊很吃惊的看着老祖。 战琳老祖不说话,却乜斜着眼看着战昊。 战昊脸一红,嘿嘿,真丢死人了。 都怪师父,一天到晚只知道让自己与黑娃战个不休,很多知识真的学的不多啊。 战神殿的高徒? 名声大,其实不符啊。 不过,战昊脸红了一下后,一双星眸立时冒出绿光,道:“祖爷爷,你还有这样的好宝贝?” 战琳被战昊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看的有点发毛,赶忙道:“我没有,整个帝国有这样宝贝的人也凤毛麟角。这是我死乞白赖那个会制器的老家伙的。这种宝贝买都买不到,只能死乞白赖的要。你现在应该知道我老人家为了这么一个剑套费了多少心思吧?为了这个剑套舍下了多大的一张老脸了吧?别对不起我老人家,好好善待战族。” 我去! 这就要人情了。 老祖说完忍着笑。 战昊听了直翻白眼。 “这个剑套可不仅仅这个兽皮值钱,你好好看一看剑套上镶嵌的那颗小珠子是什么?” 战昊没有看,只是用手摸了摸,脸色就变了:“舍珠?” “哼,你还算识货。” 能不识货吗,一摸上就感觉到了玄武气息来。 这是玄武士或玄武兽死后凝聚的精神念珠也叫舍珠。 这东西,比玄丹还珍贵。 因为玄武士或玄武兽个个体内都有一颗玄丹,活着时候就有。而舍珠却要在死时回光返照之际须大毅力才能凝聚一枚。能凝聚成舍珠者,非强大的玄武士或玄武兽不可。活着就能凝聚舍珠者,那已经不是玄武士,而是圣武士。 因而玄武舍珠也可以说堪比初阶的圣丹。 哦,这么说它的价值岂不比那圣兽的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