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就爬吧,还叼着战离。 你让谁帮一下忙,恐怕这满场的人都会屁颠屁颠的帮忙。用得着这样吗?这出什么妖蛾子啊? 那战离也是的,也太乖了吧? 战昊要你怎样,你就怎样吗?你就不能反抗一下吗? 让人这么叼着,很好玩吗? 灵君竹也是瞪圆了眼看,接着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她可是知道战昊的一些本事的,就凭他曾经表现出来的那奇诡的身法,上这么一个悬梯,绝不须这样?这妖让他作的? 灵君竹一拉青竹道:“走,过去看看,看他又要干什么。” 青竹也噗哧一声笑了,道:“公主,咱们的爷也真的能作妖唉。” 这回,灵君竹也好,青竹也罢,还真的都误会了。战昊还真不是顾意作妖。他不想表现的轻身功夫有多么好是真的。可是用嘴叼着战离爬悬梯,实在是这样方便,还真没想那么多,顺手的事。要知道会得到灵君竹和青竹两个人那么的恶评,打死他,他都不会这么干。 唉,战神殿那地方哪里有这么多的礼仪规矩啊? 大家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修炼,怎么舒服怎么来。如果你愿意,你就是倒过来,头朝下,脚朝上,用手走路也没有人管,更不会有人笑话,说不定还会有人羡慕呢......哦,这是在练什么特殊的功夫? 当然这是指战神殿的高层和嫡系子弟。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恐怕都不会有这样的待遇。只是战昊没有当过内门弟子,更不要说外门弟子了,所以他有很多事并不知道。 战昊叼着战离爬上看台,台上的几个老家伙更是乐翻了。 战开天看着战昊爬上来的那个丑样子,气得怒吼:“战昊,你能不能表现的再丑点?你他妈的是妖兽吗?这是叼着兽崽子回巢吗?刚办了一件露脸的事,现在又现回去了。” 我去! 这是什么回事? 战昊一时之间倒是懵住了。 战开天再懒得理他,也似乎懒得看他的鬼样子。 战昊看着老爸一副鄙视自己样子,也不太在意。 战昊不太怕老爸,况且发现老爸似乎也不像真生气的样子。 战云狂忍着笑道:“昊儿啊,你现在在族中可是万众嘱目的人物啊,举止行为都要有点范了。以后这种叼着人的事能少做就少做。” 这也就是战昊,要是别人出这洋相,你试试看? 以爆脾气著称的云狂老头子不把他的人脑打成狗脑。 战昊有些不解,道:“叼着人有什么啊,我大师姐还叼过我呢,也没有人说什么啊?” 哦,这是什么回事? “你、你还有师姐?”战云狂忍不住问了一句。 “有啊,我师父的弟子又不是我一个。我不但有师姐,还有师兄......噢,大师姐还是殿主师兄的道侣呢。” “我的天,殿主夫人?”战云狂惊得瞪圆了眼,不能置信的又问了一句,“殿主夫人叼过你?” “是啊......师姐稀罕我,老咬我,我怕痒,就跑。我一跑,她就一下子把我叼起来了。” 看台上的几个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满脸是疑惑与震惊:殿主夫人得多喜欢这熊孩子啊,这熊孩子在战神殿倒底有多受宠? 一直传说战昊在战神殿被太上收为关门弟子,但也一直没有准信。 战昊回来后,问起此事,战昊这个小迷糊更是语焉不详。 现在看来,这熊孩子在战神殿恐怕比大家想像的还要受宠。 战开天一直顾意冷着一张脸,这时屁颠屁颠的转过头来,捏着战昊的耳朵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战昊嘟起了小嘴,道:“干嘛要骗你?” 战开天听后,眉开眼笑起来。 战昊把战离放到看台的一角,自己也坐下来。 有些事,好像得想一想。 能够感应到族人的血脉气息这事实在是太大,大到战昊这个小迷糊都朦胧的感到那意义将是极为深远。 战昊没有想把这个事告诉这看台上几个老头子的意思。 至少暂时没有。 这事,还有许多问题要弄清。 再说,他也有些怕了台上这些老头子们抓他劳工。 战昊这次回来,也真的是有自己的事啊。 自己可是带着师父老头子要他必须领悟奥义的任务的。 真不是白,感悟什么奥义还非要回到这世俗世界来,在战神殿不行吗? 直到现在他还都没有弄明白奥义倒底是什么东西。 朦胧的一些感觉他也没有抓住。 其实就是抓住了,那又是不是奥义呢? 感悟奥义这东西也许一个顿悟什么都明白了。但不明白时,说不定几十年,乃至几百年都一无所获。 最后只能遗憾的老死。 这事急不得,也慢不得。 师父临别时,给他的最后一句是:放开身心,抓住心中任何一瞬间的想法。 这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唉,不明白的东西太多了。 现在好嘛,还要操心族中的事。而且开了头,好像还不能一下就放手。所以有些事,他就必须想明白了。 战良和战遥昨晚就感悟完毕,早各自回到自己家中。 每一个人在自家都受到了王子般的待遇自不必说。 今天一早起来,两人也并没有急着来演武场。现在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这演武场来也可,不来也可。 他们的血脉已经觉醒,无须再参加比战。 不过,刚吃过早饭就听说战昊去了演武场,两个小家伙都不用家人催促,就跑来了演武场。 他们再小,也明白,他们能觉醒血脉,战昊帮了多大的忙。 那份藏在心中的感激不用说。 况且,战昊现在在两个小家伙的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有战昊在的地方,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离神最近的地方。 他们来的稍晚一点。到时,战昊已经与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