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与江稼梨刚从粉莲飞行法器上下来,便有人奔迎了上来,原来竟是二娃,二娃前日自娘亲从火山中回来之后,因为一直有诸事缠身,二娃都没来得及与娘亲说上一句话,一大早二娃便悄悄来到娘亲的帐中,没成想娘亲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人早就出去了,问了三娃,三娃道她也不知道。
现在娘亲好端端的回来了,二娃当然要来迎娘亲了,王珍珍见二娃如此紧张自已的样子,不由得拉住二娃的手道:“国儿,怎么了?是不是担心娘亲?娘亲知道二娃最最孝顺,昨日娘亲就看出来了,你呀,绷着一张脸蛋,好像太子都欠了你几百两似的,现下娘亲回来了,你就不要担心了。”
二娃脸上的表情缓了缓,才道:“娘亲,昨日儿子见您从那火山洞中出来之时,身体竟虚弱无比,儿子昨日本想和您说说话儿,更想让三娃和怀云替您瞧瞧身子,可是那察真刺史一直在您身边,儿子实在是插不上嘴,后来儿子见您歇下了,便没去打扰您,没成想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您,儿子太担心所以才、、、”
王珍珍笑道:“国儿,娘亲的身体好着呢,今早在那不咸山观了日出,吸收了这不咸山清晨的灵气,这身体呀比以前更好了。”国儿见娘亲笑得无比的自然,便知娘亲所言非虚,而王珍珍则携着二娃的手走了过去。
此时众人仍然一副忙碌的模样,众人见了王珍珍皆行礼招呼,那些个不识得王珍珍的人见了王珍珍竟也扬起大大的笑容道:“宗主早上好!”王珍珍见此,也便笑着点头回应。
太子和三娃正在专为病人所搭建的帐蓬之中,但见三娃非常熟练的替病人去污血上药包扎,而太子不时在她身边替她递上她需要的物品,两人见王珍珍进来了,便道:“娘亲(恩师),早上好!”太子又沉重道:“恩师,我们这边的伤者基本都和得到了控制,有伤得严重的伤者已经优先进行了抢救,而有些人因为伤得太重已经无力回天,所以我按您事先教导我做的,让这察真大人将这些死去的百姓进行了厚葬,就葬在不咸山北边,让他们的灵魂能够在他们的圣山下得到安息。”
王珍珍听罢,便点头道:“太子,你做得很好,过些时日,待这边所有的伤者都好,而这里的百姓们的家园得以重建的时候,我们与这里的这些死去的粟末人的亲人去那北边看望那些已不幸逝去的人,为他们送去菊花和亲人们的怀念之情。”太子与三娃都道:“是,娘亲(恩师)。”
那躺床上正在接受治疗的那位阿婆听得这位大名鼎鼎的宗主竟说出如此贴心又暖心的话儿,不由得老泪纵横,她悲泣出声道:“这位宗主大人,您真是位大大的好人,您教出来的尊贵的太子,也待百姓好似自已的亲人一般,我那可怜的老伴就是在这此火山爆发中丧命的,我自已也受了重伤,幸得宗主大人的千金与太子的相救,才保住了我这条老命,而我的老伴也能在不咸山脚下得到安息,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王珍珍见这位可怜的老人伤心至此,她赶紧安慰老人,说着让老人高兴的话儿,这位年迈的阿婆才渐渐安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那边安慰别的病人的怀云也走了过来,这怀云运用这心理医学果然有一套,那位被她安慰过的原来嘶竭力底的病人现在不但不再吵闹着寻死寻活,反而已经能接受身边的人的喂食了。
怀云走到这位阿婆面前,扬起甜甜的笑容道:“阿不罕阿婆,您现在好些了吗?如果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来,阿婆,吃瓣甜甜的桔子润润喉咙,”道完,怀云便将手中早已剥好的桔子递到了阿不罕阿婆的嘴边,阿婆见是开心果云儿来了,终于笑着张嘴吃下了怀云手中的桔子,怀云问道:“阿婆,这桔子好吃吗?”
阿不罕笑道:“我们的桑可(幸运星)剥的桔子,当然又好吃又甜了。”怀云见阿婆心情好转,这才对着王珍珍道:“恩师,怀云好想您,这么多天您一直在那火山洞中没有出来,直到那火山停止了爆发您才出来,可担心死我了,三娃也好担心您的,幸好您昨日回来了,昨日晚上三娃与我同歇寝之时一直念叨着您呢,连说梦话都在喊:娘亲,娘亲呢。”
三娃见自已的好姐妹竟揭自已的短,不由得恼道:“怀云,你这个嘴快的,竟在娘亲面前说这些,看我不打你。”道完三娃便作势要打怀云一般,怀云见忙躲到王珍珍身后,王珍珍见几日不见怀云的性子竟越发的活泼了,三娃都快说不过她了,看来怀云学这心理医术这门医学真是让她受益不少。
王珍珍颇感欣慰,就在这个时候,这位阿婆声边一直安静睡眠的一个小女娃醒了,她见到这些尊贵的大人就站在自已身边,犹其是被称作宗主大人的这位仙子,看上去慈祥又威严,让人好不爱戴,这位便是救命恩人慧明哥哥的师父吧。
想到这里,这个小女娃撑起身来,开口出声道:“宗主大人,太子大人,还有两位医女姐姐,我是布顺达.阿不罕,我是慧明哥哥救回来的布顺达,”
王珍珍听这布顺达女娃的声音犹如那琴声般清脆动听,不由得对这女娃产生了好感,再看看这个女娃,但见这女娃长得生好可爱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