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一通疾跑,路过客舱的时候,把正打牌的那三人也惊动了。见到一语和尚满脸急色地拖着李东八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把牌一撂,也跟着走了过去。
“你没事招惹和尚干嘛,好不容易让他安分两天呢。”夏三绝跟在李东八的身后,还以为是李东八惹急了一语和尚。
“你以为我是你么。”李东八给这和尚闹得,也急了起来。不知道一语和尚忽然发现了什么,一边叫着‘罪过’一边就往甲板上跑,根本不给他们询问的机会。
“那这和尚怎么了?”夏三绝纳闷了,既然没人招惹他,和尚无端端的发什么疯啊。
“不知道。”李东八虽然一直跟着一语和尚,但他也搞明白一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短短的几句对话中,一语和尚已经拉着两个人冲出了客舱。跑到了甲板上,但却仍没有停止脚步。一转身,直接又望船尾的方向跑过去,待走到船尾尽头,站在船舷边上,一语和尚才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一语和尚停下来,李东八正想插嘴问话。却见这和尚刚站定,松开两人的手。立马又开始捶足顿胸,懊悔之意表露于外,抓着李东八的衣物,嚎啕叫道:“老友,错啦,都错啦。”
“到底除了什么事,哪里错了?”李东八长呼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仍由一语抓着自己的衣物,轻声问道:“先别着急,你发现了什么,慢慢说。”
“都错了!!”一语和尚的确很急,刚松开手,指着船尾的方向,急急道:“那鬼船,白神相……我们,哎呀,都错啦。罪过,罪过啊……”
“鬼船怎么了?白神相又怎么了?”听一语提起白神相,李东八眉头微微皱起来。却也没有催促一语和尚,放缓了语气,引导一语和尚平复下心情,缓缓问道:“我们,又是哪里错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李东八想要一语平静,但效果却很是细微。这一语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满脸的急色,想要和李东八说清楚。但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一心急,反而把话给忘记了,重叹一声:“当局者迷啊……哎……”
李东八的耐心都快给一语和尚消磨光了,轻轻拍着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地对视着,静心道:“哪里错了?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慢慢地说。”
“哎……哎……”一语和尚点点头,但脸上的急色不改。比出拇指,指着那冰种祖母绿扳指,解释道:“和尚这这两天闭关潜修,就像看看这扳指,是否如老友所言,有那加速回气的功效。”
“然后呢?”李东八的心情忽然轻松了起来,原来和尚说的是这扳指啊。看他急得,把自己都吓得不轻。
“然后和尚就想起我们在鬼船上种种,想起所有人的表现。和尚发现,和尚发现……”说到重点的时候,一语和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不急,和尚你发现什么了?”李东八强忍着耐心,继续问道。
“发现这扳指,并没有老友所说的功效。”一语和尚憋了半天,一跺脚,终于把话憋了出来。
“就这事啊?!”李东八诧异地反问出来。还以为一语和尚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呢,原来还是为了那扳指的事。李东八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这瞎闹了半天,感情是白搭的。
前后落差实在太大,李东八啧声道:“我说和尚你不是吧?这扳指不就是对你不起作用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这么简单!!”李东八明显会错了意,急切中的一语和尚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跺着脚,‘哎呀,哎呀’地叫着,又道:“不是这么简单的,你怎么就没发现,怎么就没察觉呢?”
“我说和尚你这家伙,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一边的夏三绝是彻底看不下去了,他可没有李东八那么好的耐心。见这一语和尚半天搭不上线,反倒也急了起来,气哼哼道:“天塌了,有人顶着,你发现什么直说。”
李东八慢声细语的劝导没起作用,反而是夏三绝这忽如其来的一顿吼,把一语给震醒了。别的解释都不说了,直接指着他们驶来的方向,急道:“那鬼船,那白神相,他……”
“秃驴,住口!”一语和尚话到嘴边,所有人都在等着听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站在后面的凌羽女道没由来地娇斥一声:“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舌头给拔了!”
一语到嘴边的话,就这么给凌羽女道一声斥给打断了。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凌羽女道的身上,但后者却完全当没有看见。冷若冰霜的小脸,一对美目中带着不可否置的气势,直勾勾地盯着一语和尚。
凌羽女道本来话就不多,而且行事作风,就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加上如今两鬓染白,更是无形中增添不少气势。陡然爆发的凌羽女道,将那一语和尚彻底地镇住了。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一语和尚望着凌羽女道,颤着声问道:“凌羽老友,莫非你早就知道了?”
“哎呦,我说你们。”李东八还没急,这夏三绝都替他着急了。跺着脚,无奈道:“你们着打了半天的哑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