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骂就骂,该说就说。
但是这个和尚却不一样,无论如何都是笑着脸,让陈焕生感觉可以套点近乎,见他起身要走,连忙起来,作势要帮一语和尚提东西,边道:“大师,你这带的都是什么,我来帮你提。”
一语和尚挥手拒绝,道:“不必,只是和尚前些时候犯了戒,罚抄的经书而已,不用劳烦陈先生了。”
陈焕生收回手,笑道:“罚抄经书?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终于有个人愿意和他说话,陈焕生跟在一语和尚的身后,边道:“如果有需要,大师但说无妨。”
“不必麻烦……”一语和尚头也没回,摇晃着光头,轻声道。
“诶,不麻烦。”陈焕生依旧不死心地紧跟着一语,又道:“我刚好对佛门也有些兴趣,正好向大师讨教讨教。”
一语和尚闻言一愣,旋即站住脚步,回头望着陈焕生,面带微笑,说了两个字:“呵呵……”
对,没说,这两个字是说出来的……略带生硬不说,还特别的平淡。陈焕生不知道一语和尚干嘛忽然说这两个字,愣神的功夫,一语和尚已经进入了舱房,留下陈焕生在原地凌乱着。
当三人各自回到舱房的时候,一声长长的鸣笛声响起。李东八靠坐在窗边,望着渐渐后退的港口,客轮离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心中止不住苦笑出声:明知道是紫霄的布局,仍是踏了进来……这算是自投罗网么?
而在李东八舱房位置的另一侧,走廊尽头的一个的舱房内,房中坐着三个人,脸上都挂着焦虑不安的表情,不知在等待着什么,时不时地朝舱门望去。
不多时,舱门打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其中一人急促问道:“看清楚没有,是谁?”
“妈的,这世界真他妈小。”刚进来那人一拍大腿懊恼道。
“确定没错?”提问的那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再次反问道。
“我看错谁也不可能看错他啊……”刚进来的那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脸上懊悔之色表露无疑。
同时,房间内的三人皆轻声叹气,那人刚坐下来,立刻又站了起来,冷声道:“不成,我得找陈焕生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在把他给找来了。”
“有个屁用……”另一个人泼冷水道:“船都开了,你指望人家给你回头?”
“那咋办?”那人怯怯地又坐了下来。
“只能祈祷他和我们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先别让他碰见吧……不然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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