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地赔款,“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的“地”,“赔偿弥补”的“赔”,“款致幽径”的“款”,她是收割者。 确实啊,受凉感冒,可能还有些发热,来一次就好了,立竿见影。 但马云飞说的,却很正经,看了看自己身上:“我的都是你的,无论是肉还是钱。” “阿嚏——阿嚏!” 花梦月正想说的话,被喷嚏给挡住了,索性不说了,直接往他身上歪:“既然是我的,那我就享用了。” 真是个木头。 虽然比以前的情商是高了点儿,但依旧很感人。 …… 衣服烤的半干花梦月就穿上了,她可以自己一边烤火一边烤衣服:“你去捡杏核吧,好不容易来一趟,冬天里又没有什么零嘴儿吃,捡一背篓回去,我做成五香或者麻辣的。” “一背篓?” 马云飞没想到她要这么多。 “两背篓也行,反正我那背篓还有一半没装满呢。” 花梦月是觉得越多越好,根本就不介意到底多少。 马云飞说:“要不要我把这里的树也栽回去?” “这里不透风,里面还能绿着叶子,外面是冬天,你栽出来养不活的。”花梦月直接说:“你最好在里面检查一下,没有动物,你不觉得奇怪吗?” 没有动物就奇怪了? 马云飞替动物解释:“可能动物都跑出去了。” “你以为动物傻吗?它们也知道哪里暖和哪里冷的。”花梦月倒也不是说动物有多聪明,但是动物也是有智慧的。 但说完,觉得自己说了也没用,她催道:“你赶快去捡吧,我一会儿衣服烤干了也去找你。只是让你小心点儿,你何必和我多说?” 马云飞起身,接过她递来的带着她体温的衣服,边穿边回忆:“这里面好像就没有动物,我记得里面好像有……” 他又想不起来,具体到底有什么,好像总卡在这儿。 花梦月听他又说一半话,无语了,摆手说:“有东西就对了,你赶紧去吧。” 于其在她这儿什么也想不起来,干说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去行动了。 茫然的时候最不能停下,无论什么,先做着,说不定做着做着,就不茫然了。 …… 冬天的衣服很难烤,花梦月撑着衣服累的肩酸手疼,可衣服还是半干。 里衣是单层棉的,好干,但是,不挡寒啊,她好像真发烧了,总觉得冷,离火挺近的,她现在头发都干了,但是这夹了棉的外衣,怎么摸都觉得潮。 她觉得冷,就把火堆稍微扩大了点儿——马云飞怕不够用,捡了两次柴,此时还有一堆没用。 但是,衣服烤糊了。 棉麻布面,烤糊就发硬,花梦月不知第几次摸的时候,发觉硬了,暗叫糟糕,急忙翻面——还好还好,没有糊味儿。 但是这么硬的一片,穿着也不舒服,哎,希望今天这些东西,能够她换件新棉衣。 这么想着,她就把烤糊的那面朝里穿了——真感谢这衣服是一片直筒。 又烤了一会儿,她觉得没那么冷了,才起身去找马云飞。 “云哥。” 她没有那么悄无声息的去找,边走边喊。 “叽——” 回应她的是一声鸟鸣。 听声就不是一般的鸟,花梦月适应了外面的亮光才看清楚——好大的鸟! 一人多高,没见过的品种。 她脱口而出:“大雕啊!” 马云飞在侧面,侧对着她,没动,只冲她不动胳膊只动手的摆了摆手,是往外摆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