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我们没生气,我知道了,我先做饭,回头再说。” 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花梦月提水做饭。 …… 水井总算压实平口了,明天就能完工,花梦月看着院子里那堆在一角的淤泥,盘算着要不要种点儿什么——这个季节特备适合种植,就是缺少种子。要是有莲子就好了,这一圈圈起来,能吃能看。 这么想着,她也面对现实,挖个坑,把这些淤泥浅埋,把上次剩下的那点儿菜种撒上——这二十几颗种子是掺在白菜种里的,区别太明显,花梦月就挑出来了,后来一直没再种,差点儿忘了,还好今天想起来又给撒上了。 这种子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等长出来才知道。 “媳妇儿,”马云飞顺手泼了他刚才洗手的水,过来到花梦月身边:“晚上想吃什么?我做。” “不想吃。” 花梦月没好气,眼神直盯向他,噘嘴表示自己的情绪。 马云飞端着木盆,一脸无奈,讨好般的叫她:“媳妇儿……” “如果不是和我坦白,就别说了。”花梦月拿起锄头直接回屋。 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果然,瞒不过媳妇儿的,马云飞看着现在完全是被那人说中的情况,心里直叹气,明天再上山一趟,和那人说说吧。 …… 花梦月跟在他后面十几米的距离,就知道除了李奶奶之外,还有别人给马云飞支招的—— 李奶奶最多只是催生,根本不会管他们两个的感情和其他,因为在本土女性的认知里,哪有感情的存在,都是该如此的命。 只是没想到,马云飞也会撒谎了,水井起成,也盖了顶棚,他说上山打点儿野味儿,晚上请老泥叔喝酒。 ——若非花梦月多了个心思,跟着他上来,还真想不到,他到山上除了打猎还要见人。 那个樵夫,花梦月没见过,只从他抱着的斧头和身后的柴捆看出来的,这个人应该也是常来山里,越走近越心凉,只听马云飞说:“我媳妇儿真生气了,你不知我媳妇儿她多聪明的,她第一天就发觉了……” “我不是教了你怎么哄的吗?”那人背对着,看不到表情,只听得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要是心思灵通些,哄女人和练武都是互通的。” 马云飞老实的说:“我媳妇儿也懂马步推手的……” 那人更是不耐:“所以你媳妇儿比你聪明。” 花梦月听不下去了,马云飞只能她说,这人是谁啊,高高在上教训人的口气,她直接走过来:“和我抢男人,夸我再多也没用,糊弄这我男人哄住我,你想做什么?” “媳妇儿?”马云飞是完全没听到她的脚步,乍然见她,脸色都变了:“你咋来了?” “我再不来,你都被这人给糊弄的失心走神了。”花梦月依旧没好气。 那人转过身,直接就是笑脸:“百闻不如一见,你果然很聪明,难怪这小子总是夸你。” 这人长着一张减龄的娃娃脸,身高和马云飞差不多,七八尺——一米七、八的样子,黑色短发,配着一身蓝布短打,有些不伦不类,但又格外精神,乍一看像是三十左右,但听这语气,四十不止。 他倒是没计较花梦月刚才说的话,笑盈盈的看着她,完全是长辈打量未见过小辈的眼神。 花梦月直接哼了一声,刁蛮十足:“就是你和马云飞说那些有的没的,让他回去糊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