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算的?虚两岁就是生下来算一岁,过了年也算一岁,她知道有的地方是这么算的,可是周岁她小啊,而且知道马云飞才十八。但他却说:“你这一病,糊涂了许多。” “人家只是没养好,不是糊涂,”花梦月嗔到:“你才十九,还不及弱冠呢。” “弱冠?什么冠啊?”他憨笑着:“媳妇儿你知道的真多。” 花梦月失笑,这就知道的多了?她想说别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她伸手拉了他一下:“你以前打的东西有没有留下皮子啊?有的话,给我找两张呗。” 马云飞挠头想了想:“应该有一张,其他的我这边都存不住,都被我娘拿走了。” …… 好吧,一张就一张,花梦月本来也没想过一次就成的,不过是个盼头,总共五颗,破了一颗,现在四个被她放在烤的温热的皮子上,就放在灶台边。 “没人打扰就好了,慢慢孵化吧,也不知道之前被孵化多久了,好在回来的时候是体温暖着,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她自言自语,看到马云飞一直在看她,她给他分了个活儿:“外面的鸡,留一只母,另一只吃了吧,那毛好看,都留着,有用。” 马云飞点头出去,他倒是会处理,以往打猎营生,皮毛处理的也有一手,被王氏逼的太很,他有时候也得自己留几个子。 那羽毛处理下来,一点儿血丝都没沾——是大羽毛,小羽毛多少沾了些,但还可以用。 篱笆墙边的土地松软,洗过的水,就泼在那儿,花梦月看着那些羽毛,心里感叹,真好,这个男人手艺也是有的,这以后各自奋斗,怎么没好日子?最起码,现在吃饭都能吃饱了。 虽然她会的不多,而且手艺也施展不上,但一些手工她还是能做的,比如和羽毛有关的。 “真好看,要是做成衣服肯定更好看,只可惜,没有布。”花梦月摇了摇头:“到时候成本费手工费人力费……都要加在一起,应该能赚不少吧?” “嘟囔什么呢?你想怎么吃?”马云飞已经处理干净了,拎着就过来。 缺酱无油的能怎么吃?当然是原味的咯——她“大手”一挥:“我来做。” 马云飞看她,带着不信:“你会做吗?” “多少会点儿,肯定比你手艺好。”花梦月也不打算瞒他的,要是不露几手,以后吓着他了怎么办? 虽然菜刀不锋利,但她手法利落,剁段儿,下锅,干煸,入水,熬汤。 “小点儿火,这水就是滚着的。”花梦月看他要添柴,急忙打断——她刚才加水是一点儿点儿加的,水入锅就是热的,稍后即滚,锅盖一扣:“等着吧。” “等多久?” 马云飞抬头问她,一脸殷切。倒不是他多想吃,只是没见过她这么做的,花梦月刚才那手起刀落的剁了肉,还掐头去尾的,他还觉得有些浪费。 其实他不知道,花梦月只是把屁股和脖子去掉了而已,那两处,对于野生的来讲,还是不吃比较好,当然内脏也最好不吃,毕竟野生的东西,但她看着那颜色还是比较鲜亮的,也就丢入锅了,要不然马云飞肯定得说她。 好在他没说,只问火候,花梦月坐了过去:“我也不知道,等等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