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卿知道他说的是江映月,江映月来了他家,没怎么和他说过话,也不和他们一起吃饭,每次都让丫鬟送过去。
谢少卿问了楚篱,楚篱说江映月这么做是为了避嫌,怕人说闲话。
谢少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也就没放在心上。
谢少卿答道:“三哥说的可是江映月?她是拙荆的朋友,现在应该还在府上住着,三哥怎么知道的。”
谢之龄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这是听其他人说的,我也不记得是谁说的。”
谢之龄说的有点拙劣,谢少卿颇有兴趣的看着他。
谢之龄又说了几句,端着杯子走了。
谢景举起杯子说了几句,众人都站起来给陈彦之敬酒。
陈彦之今晚喝了不少酒,喝的他有点头晕。
今夜月色明亮,众人在宵禁前回去了。
谢少卿喝的不算多,身上还是沾了不少酒气。
他回家的时候,屋内的灯还亮着,楚篱坐在凳子上半睡半醒正在等他。
谢少卿非常高兴又有点担心:“不是说了让你不用等我的吗?晚上这么冷,冻着了怎么办?”
楚篱说道:“晚上不算太冷。”
谢少卿牵着楚篱,他的手很热,楚篱的手很冷。
谢少卿牵着楚篱的手,说道:“你这还说不冷,手都凉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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