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见汝阳在一边假模假样的看书,他忍着没有笑出来、
汝阳发现陈观的异样,放下书静静的瞧着陈观。
陈观想起上午父亲和他说的话,于是对汝阳说道:“陈彦之去赈灾做的相当出色,父亲让我向他看齐,陈彦之你认识么?”
汝阳想了一想,说道:“有点印象,他不是楚篱姐姐的前未婚夫,据说是嫌楚篱姐姐家境不好,悔婚了。”
陈观纠正道:“悔婚不是他的意思,是他父亲的主意,不过他是默许的。”
汝阳撇了撇嘴,说道:“那有什么区别,还好楚篱姐姐没有嫁给他,嫁给他就受苦了。”
陈观说道:“楚篱倒是柳暗花明,陈彦之不是你想得那样。”
汝阳问道:“那你倒说说,他是什么样,不过是个嫌贫爱富的人罢了。”
陈观说道:“我认识陈彦之有段时间了,他这个人太在乎自己了,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他的心都在仕途上。娶什么样的姑娘对他来说没有区别,他父亲要退亲,他可能觉得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就同意了。”
汝阳哼了一声:“这么说来,不就是自私。”
陈观笑道:“他又没有做过什么损人利己的事,你又没和他见过几次面,怎么就对他这么有偏见呢?”
汝阳把脸别过去,说道:“难怪古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难道在你心中陈彦之还算得上是好人,虽然我和楚篱姐姐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楚篱姐姐在他家悔婚的时候是难过的,他倒好,一点情分都不讲。”
陈观没想到汝阳会这么认为自己,他刚想说话,汝阳却开口了:“说到底陈彦之不过是个负心薄幸的人罢了,谁家的姑娘倒霉嫁给陈彦之,那就要受苦了。”
陈观还想和汝阳说话,汝阳说完就离开了,陈观望着汝阳的背景,最终没有开口说话。
陈彦之复又拿起书本,心下想道:“我这是闲得慌,和她提陈彦之做什么,各家自扫门前雪,我真是无聊。”
且不说陈观在这边“反思”自己,陈封自从陈彦之走后,每天在家无所事事。陈封在临江城又没有什么亲戚,和陈良又合不来,两家在兰溪的时候不过逢年过节才会走动走动。
陈彦之的母亲前些年中风去世了,陈封无意在娶一个妻子,倒不是因为他和陈彦之的母亲有多相爱,只是觉得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两人吵了大半辈子,感情本来就不怎么好,陈彦之的母亲心思细腻又很强势,陈封在她面前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陈彦之给家里送了几封书信,最近一封信说他在兰溪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过段时间就能回来。
陈封算算日子,再过个二十天,陈彦之就能回来了。陈彦之走的时候没有人过来给他践行,家门前门可罗雀。现在倒是来了不少想结交陈彦之的人来套陈封的近乎,家门前热闹了不少,门可罗雀。
陈封喜滋滋的打发了上门的人,他不太懂得官场的阶层,只是听人说来的人都是大人物。这些来客都带着不少贵重的东西,陈封没敢收,怕惹麻烦,也怕陈彦之回来说他多事。
谢少卿下朝回来,想起陈彦之来,陈彦之回朝多半会受到谢景的重用,只是他不知道家里那位听到了是什么反应。
谢少卿还是挺佩服陈彦之的,陈彦之目光长远,又能抓住机遇,要不是他和楚篱之前有点纠缠不清,谢少卿都有点想结交他。
出乎谢少卿意料的是,楚篱听到陈彦之要回来了,没什么反应,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谢少卿在一边偷眼瞧楚篱的反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楚篱忽然伸出双手,捏住谢少卿的脸说道:“你是故意的吧,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
谢少卿拿开了楚篱的手,说道:“娘子英明,我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娘子的慧眼。”
楚篱坐下说道:“我心里早就没有他了,他去哪儿,是不是回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傻。”
谢少卿又奉承了楚篱几句,楚篱掐他的时候下了不少劲,谢少卿不住的揉自己的脸。
楚篱后悔下手重了,对谢少卿说道:“你弯下腰来,我来看看,刚才是我不好,下手没轻没重的。”
楚篱摸了摸她刚才掐的地方,谢少卿哼了哼。楚篱问道:“疼不疼?”
谢少卿又哎呦了几声,说道:“你说呢?”楚篱想抽回她的手,谢少卿却按住了她。
楚篱低着头说道:“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她突然想起张贵妃来,问道:“你今天有没有见到娘娘。”
谢少卿说道:“没有,恐怕娘娘还在生我们的气。”
山烟从楚篱,谢少卿门口经过,咳了一声。
楚篱觉得有些难为情,她说道:“你放下,门外有人呢。”
谢少卿不觉得难为情,他随手关了门后,把楚篱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着,说道:“现在没人看的见我们,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谢少卿不住的摩挲着楚篱的脖子,楚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