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殊大人。”
“拜见师尊。”
桑玦正犹豫是回峰中洞府还是留在时雪宫中待命就听见那些人在和星观打招呼,她想,还是留在峰顶的时雪宫吧,万一他们有事禀报,她也可以及时处理,免得耽搁。
这般想着,她转身往时雪宫内殿走去。
明知某人来了还要避开,说白了她就是不想见到他。
关门开启结界,桑玦就想瘫在玉塌上,先躺会儿再修炼。
一个人养伤嘛,懒点儿就懒点儿。她待会儿要着重修炼紫府世界,累得很,先养精蓄锐。
她一闭上眼睛,就不由想起了那天在草地上发生的事。
当时危急还觉得没什么,可是后来几天每次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身临其境。
她不禁有些尴尬,但却无可奈何,因为在她的生命中,从未有过那样的体验,夹杂着惊险和刺激,令人无法忘怀。
她选择冰冻,让自己冷静下来。
星观跟着她,观察良久才悄悄进了房间,这一看不得了,竟然发现躺在玉塌上的桑玦满身冰霜。
他连忙奔过去,将其抱在怀里,拂去她一身冰霜,轻轻唤她:“桑玦,你醒醒。”
桑玦一身冰寒,冷地像冰,整个人连同五识都冰封住了,任由外界如何也无法感知。
星观随手摸了摸玉塌,温润的药玉,是专门给她养伤所用,并非修炼专属的寒冰玉塌,所以,她是自主冰封的。
为什么?
难道是伤势出现了什么变故?
星观担忧不已,立刻将抱在怀里的人转过身来,两人额头相抵,他必须亲自检查检查,再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受不了的。
仗着道侣的关系,凭着他们曾经灵修的熟悉,他迅速探查到了桑玦所在。
只见浩浩紫府世界中央,一株不过人高的小树苗旁,桑玦一身素白轻衫,正靠在树杆上闭目养神。
“桑玦,醒醒。”
桑玦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她,迷蒙张开了眼睛,可是张望四周,什么也没发现。
或许是感受到了外界的舒服,她翻了个身,外界的肉身也同样动作,一下将星观压在了玉塌上,觉得舒服还蹭了蹭,张开手臂抱着继续沉睡。
前些时候满脑袋都是双修心思的星观好不容易压了下来,如今一被撩拨,又蓬蓬燃烧了起来,就像他那不可控制的心跳一般,明明是在胸口砰砰跳动,却在耳边响声如雷。
他不由加深了神识的刺激,化作一阵风猛地吹醒了紫府世界中的桑玦:“快醒来!”
再不醒,可别怪他又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次可不会再让她有掰断角停下来的机会了。
似乎感受到大危机,桑玦睁开了眼睛,魂识立刻回体,她怔楞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一个人。
她慌忙松开手,撑起身子,恶人先告状道:“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不要脸,滚出去!”
星观哪里肯走,已经悸动的身心只想得到安抚,他扬手将人拉近,两人双目对视,缓缓问道:“你为什么要冰封自己?”
“我……”桑玦哪里敢说事实真相,她只觉得近处呼吸灼热,脸颊都跟着燃烧起来,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
星观轻笑一声,伸出手抚摸她头发,一直用来束发的剑行花被抽了出来扔到塌下,三千青丝立刻飘散开来,他扣着她的后脑越发凑近,耳语道:“你是不是在纠结喜不喜欢我?因为契约说我灵魂融合之日就是断契之时,所以你迟迟不肯与我神修,想一直拖下去。”
桑玦闻言着急:“我不是这么想的,你别误会,我只是……”
不听她蹩脚的解释,星观双手微微用力,立即攫取住她微微张口的红唇吻了上去,霸道强势容不得对方半点儿退缩。
桑玦心跳如鼓,心慌意乱,明明想拒绝,可是却不由自主跟着一起沉沦。
这一次的桑玦是迷乱的,竟然有了回应,令星观惊喜不已,他紧紧抱住桑玦,一手扣在她的后脑,一手抚上她的腰肢,轻轻一转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身下人难得的乖觉,让星观大受鼓舞,更为迫切的汲取她的温存。
直到呼吸急促,仿若要窒息一般。
真奇怪呐,明明一个是化神道人,一个是真仙,早已经不需要口鼻呼吸了。
终于,两唇间的纠缠暂得停歇,喷涌的灼烫气息,充斥在彼此咫尺的方寸间。
他们若溺水之人,互相抓着对方不放,仿佛对方就是自己整个人生的希望。
“不,嗯,放开……”桑玦终于受不住,撇开脸,回避他凝望的视线。
星观微微一怔,伸手拂开她额上散乱微湿的发丝,在她眉心浅啄一下。
她眼中却湿润了,她自暴自弃,哭着道:“我们不能这样,我更不能,你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星观怎么可能离开,他知道她内心的纠结和苦楚,或许只有像她这样的人才会觉得愧疚和不安吧。他不由安慰道:“你现在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