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里是你房间吧,荆歌的客房就在这边不远,我来把他送过去,免得影响了哥哥的休息。” “不用。”白夜陵拒绝的太过果断,白长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也察觉这样表现得太过明显,补充道:“我是说她身体不舒服,这么搬来搬去,不利于身体的恢复,晚上我睡到隔壁去,已经让人收拾房间了。” 难得他会解释这么长一串,某种意义上说,白长乐已经相信了自己哥哥说的话。 白长乐昨晚没睡好,在小马扎上坐了一会,开始犯困。 白夜陵见状,催促他回去睡觉。 “她没大碍,你回去睡觉吧。” 白长乐困糊涂了,迷迷糊糊的点头,然后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出去。 好几次差点撞到梁柱,好在夜十一及时发现,护住了他的脑袋。 白长乐离开之后,白夜陵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她身上。 低沉又不失性感的嗓音幽幽响起:“原来你叫荆歌。” 他把荆歌两个字在口中滚了数次,默默记牢了这个名字。 荆歌醒来,睁眼看到一个帅气妖孽的男人,一身素锦白衣,黑发张扬的披散在身后,偶有几束调皮的落在肩头和胸前。 她睁眼那一刻,妖孽男人正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 他好听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你是谁?”荆歌眉心微微蹙起,如果不是房间里有一股熟悉的熏香,她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就会出手攻击过去。 虽然这个男人并没有带着恶意。 但她习惯了防备。 习惯了在出现危险之前,率先反击。 那些动荡的岁月,在她爬上魔女最高处之前,无数次都险些死于非命,如果不是训练出来的这些防备心理,她怕是早就丢了性命。 “我是白长乐的哥哥,白夜陵。”白夜陵重新恢复那一贯疏远有礼的待客态度:“前两日我正好在迷幻林寻药,恰好发现了昏睡状态的你,就把你救回来了,没想到你又恰恰好是舍弟相识之人,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白夜陵若无其事的揽了一个救命恩人的名头在身上,还着重强调了缘分一词。 不过那日山洞相救,他带着面具,今日摘下了面具。 一个一身耀眼的红衣,一个一身素锦的白衣。 荆歌自然无法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谢谢你救了我。”荆歌掀开被子,想要起来。 然而因为躺床太久,腿脚有些酸软,脚刚沾地,小腿无力发软,往前跪扑过去。 手忙脚乱抓着东西,稳住身体。 却好巧不巧,往人家裤裆抓了过去。 小手隔着布料,碰到某个高温灼热的东西。 真大,分量好足。 荆歌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猛的把手缩回来,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身形不稳。 白夜陵眼疾手快扶稳她的身体,柔声道了句:“慢些,你在床上躺了两日,气血有些供应不顺畅,先坐一会,我让人给你送些吃食过来,你先吃饱休息会,再离开我这房间也不晚。” 虽然从一开始,就猜到这很可能是他的房间,但亲耳听到,荆歌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耳尖。 房内充满了那股熟悉的熏香,隐约还有他身上的气息。 霸道而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