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俊威来到孟冬瑜的家门前,已经是半夜十点了,他按了一下门铃后,孟冬瑜出现在门里。
孟冬瑜说总算把你给等来了,说着让柴俊威快进门。
柴俊威就进门了,进门后他把背包里的一个小瓶子拿了出来,递给孟冬瑜说:“用棉签把这小瓶子里的水涂到你的胳膊受伤处,便能把暗藏在肌肤深处的虫子驱赶出来。”
孟冬瑜一听,立即高兴的接过了小瓶子,拿起小药箱里的棉签,走到卫生间里,把上衣解下,把小瓶子里的水涂到了伤口上。
说是伤口,其实只是曾经的伤口,此时的伤口处,已经和别处的肌肤没有两样了,只是每过两三个小时,这胳膊上就会发痒,如果不用热水及时敷一下,接下来就会出现又痒又痛的伤口,里面满是蛆虫。
一股痒中带痛的感觉从胳膊上传来,接着,孟冬瑜看到自己白净的胳膊上,出现了三个小小的白色蛆虫,她厌恶的抖动胳膊,把小虫子抖落到地上,打开热水龙头,把小虫子冲走,然后又洗了一个热水澡,用香皂把曾经的伤口处连洗了好几次,才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走出来。
走到客厅里,却发现柴俊威手里拿着手机,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些天里都去了哪里,干了一些什么,但孟冬瑜从柴俊威的酣睡里能看得出来,他这几天一定没有闲着,说不定他为了能弄到那些看起来很平常的水,做了很多的努力。
一股感动自心底升起,孟冬瑜走进卧室,把一张竹席拿了出来,铺到沙发前的地板上,又拿了一张床单,铺到竹席上,然后坐到沙发前,轻手轻脚的把柴俊威移到沙发前的竹席上睡下。
柴俊威睡得很沉,人平躺在床单上时,竟然还在酣睡中。
看着柴俊威平静的睡姿,孟冬瑜的心底某根神经被柔柔的触动了,她呆了半晌,走过去把客厅里的电灯关了,回柴俊威睡着的地方,把身上的衣裙全部解下,光着身子,紧贴着柴俊威睡下。
这一夜,孟冬瑜睡得特别的酣畅,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柴俊威的身影,她的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裙。
孟冬瑜爬起来,找遍了自己家的屋子,也没看到柴俊威的身影,气恼的连跺了好几下脚,心里暗骂这个柴俊威真是不解风情,本姑娘头一次这样低调的放低自己,把一切防线解除了,他却当没事一样的离开。
穿戴整齐之后,简单的梳洗一下,孟冬瑜给柴俊威打电话。
此时的柴俊威就在孟冬瑜楼下的一张木椅上坐着,看到来电话的是孟冬瑜,便接通了电话。
“小混蛋,平时在公司里,一双眼睛的目光,整天不离开我的身子,还叫我什么大胸,原来都是假的,姐真正的想靠一下你的肩膀了,你逃得比小兔子还快。”
电话里传来了孟冬瑜气恼的骂声,柴俊威只好嘿嘿的笑。
天亮的时候,柴俊威醒来了,狠狠的过了一把眼瘾,鼻子里差点血柱喷涌,他差点没管住自己的冲动,跑下楼后,他在一家便利店里买了一瓶冰冻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才把热烫的身体冷却了下来,现在孟冬瑜又这样说,他的一颗心又咚咚的跳了起来,但反应还是比早上醒来时小了一些。
“你在哪里呢?”狠骂了一句之后,孟冬瑜终于又和气的问柴俊威。
听到柴俊威说在楼下,她便挂了电话,从楼上下来。
在楼下的小绿化带里看到了柴俊威,孟冬瑜不由分说,上去抱住就是一阵狂吻,直到柴俊威全身冒火了才放开,脸上得意的嘻嘻笑。
柴俊威尴尬的坐了好长一阵时间,身体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两人一起去吃了早餐后,孟冬瑜给梅云苑打电话。
好家伙,连电话号码都有了,看来自己到山洞里去探险的这几天,孟冬瑜一点也没有闲着。
这也难怪,三杜财团那么大的机构,每年的装修工程都很多,有机会接近三杜财团的总裁,只有傻子才会放弃勾搭的机会。
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一个优雅女人的声音,她一听到孟冬瑜说柴俊威道长回来了,立即和孟冬瑜说替她约一下柴俊威道长,一会儿在医院里见面。
柴俊威不知道孟冬瑜在梅云苑的面前如何为自己作了宣传,总之他能感觉到梅云苑对自己更加信任了,看来孟冬瑜这个装修公司的一把手,还真是很不简单,不然像梅云苑那样的女人,最多只会认为柴俊威会些小把戏的江湖骗子而已。
两人来到医院的大门口时,梅云苑早等在那里了,三人简单的说了两三句之后,便一起向医院的楼上走去。
梅云苑一边走一边对柴俊威和孟冬瑜两人说,当年丈夫开车出事时,自己也受了一些小伤,原以为女儿只是一时被震晕过去了,最多一两天就能醒来,但让她和所有医生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女儿竟然成了植物人,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醒过来。
进入了病房,柴俊威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仰面睡在病床上,样子长得和秋贝莲一模一样。
柴俊威从身上的背袋里拿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