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玩耍。
朱翊钧没有走过去,也没打算进去看一看,事实上他今天的行程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看刘家庄的庄学,其实意义并不太大,要看也要看朝廷的小学。转了一圈之后,朱翊钧辞别了刘堃,一行人开始往回走。
昨天晚上朱翊钧计划去的地方,一个都没去。
徐文长依旧坐在马车上,喝着酒,吃着肉脯,不知道他带了多少酒,带了多少肉脯,居然还没吃没。看得朱翊钧更想把他给踹下车了,肚子好饿。
那么大年纪了,整天酒不离口,也不怕酒精中毒。
当然了,朱翊钧知道劝了也白劝,在这个时代,醉死绝对是一个颇具浪漫主义情怀的死法,不会像后世一样觉得很惨。
“爱卿,你觉得朕做的好吗?”朱翊钧沉默了半晌,缓缓的开口说道。
徐文长没有说话,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狂拍马屁,半晌才严肃的说道:“陛下心中难道没有答案吗?虽然臣不知道陛下所虑何事,不过臣知道,秉持本心去做,不会错的。”
“即便错了,现在的大明也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