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一阳门。
“广智,今日差你去办一件事,你可要多加小心,务必将这事办好。”普性对广智说道。
“门主,不知是什么事?”广智好奇地问道。
普性从袖子里取出冰灌,递给他。
广智看到冰灌之后,想起前段时间自己从雪山夺来的冰蚕。
接过冰灌后,普性才慢悠悠说道:“你把这个冰灌送到西阳城的珍宝阁,将它交给珍宝阁的负责人。”
“西阳城大汉朝”广智疑惑地问道。
“嗯嗯,在大汉的凉州地界内。”普性说道。
广智合十一礼,拜道:“弟子遵旨。”
“去吧!”普性挥挥手道。
广智办事果断可靠,是普性的得力助手。
出了狂风城,广智施展轻功,从西往东一路前行。
……………………
陈琳也在今日早晨回到了天魔宗。
站在冷寒玉的宫殿外,静静地等着冷寒玉的召唤。
他自知这次难逃惩罚,严重的,甚至有可能被杀,但他还是选择了回来。
如果冷寒玉知道他畏罪潜逃了,一定会下令将他抓回,然后处以极刑,天魔宗的刑法是特别严酷的,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与其如此,不妨自首,这就是他的打算。
站在殿外一动不动,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冷寒玉始终没有召见他。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
“进来吧!”一道冷漠的声音才从殿内传出。
听到这道声音之后,陈琳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欣喜。
面无表情的走进寒玉殿,立在大殿中央,大气不敢出。
“抬起头来。”冷寒玉出声道。
陈琳闻言抬头看向冷寒玉。
冷寒玉负手问道:“你可知道昨天我为什么不召见你”
“在下有负尊主重托,没有为尊主带回冰蚕。”陈琳说道。
“这只是其一,还有呢”冷寒玉问。
“还有”陈琳疑惑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哼!你倒是会装糊涂。”冷寒玉说道:“你应该还暴露了你的身份吧!”
“是。”陈琳回想起广智看破过他的身份。
“除此之外,你可知道还有什么原因”
“其他的,在下就真不知道了,尊主若要罚在下,在下毫无怨言。”陈琳说道。
“你要是敢有怨言,你根本活不过昨日,带上来。”冷寒玉朝殿外喊道。
这时,门口有两人正押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陈琳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喊道:“严伯。”
“尊主,这是怎么回事?”陈琳很吃惊,不禁问道。
“怎么回事?哼,你自己问他吧!”冷寒玉冷哼道。
“严伯,你这是犯了什么事?”陈琳上前问道。
见到严伯满脸血迹,浑身带伤,显然是受了重罚。
“堂主,对不起,是老奴害了你啊!”严伯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哭道。
“严伯,有什么事就说吧!”陈琳道:“咱们之间没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多谢公子,不过老奴却是罪该万死,不想拖累于你。”严伯抬头看向冷寒玉,说道:“尊主,此事和堂主无关,完全是我自己自作主张,还请尊主能够放过堂主。”
说完,严伯在殿上不断的磕着头,一直不停的磕头。
“严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说呀!”陈琳急道。
不过严伯却是一个字没说,只是不停的磕着头,看得陈琳心中难过。
“尊主。”陈琳只好去问冷寒玉。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冷寒玉说道:“他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天魔功偷出去送人,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啊!”就连陈琳也被冷寒玉的话惊讶到了。
“严伯,你当真把天魔功……”陈琳完全不敢相信。
“公子,是老奴对不起你。”严伯抱着陈琳的腿,不断说道。
“那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吧!”陈琳无奈叹口气说道。
“上次老奴暴露身份之后,被朝廷府卫的袁承汐追上,并被他以毒威胁,要老奴在一个月把天魔功交给他。”严伯这才把前前后后的事都和陈琳交代了一遍。
“什么?”陈琳大怒道:“好一个袁承汐,胆子倒是不小啊!居然连天魔功都敢起心思。”
“行了,你倒是偏袒他,不怪自己人软弱,还要怪别人。”冷寒玉喝道。
陈琳忙向冷寒玉道歉。
“那严伯你可把天魔功交出去了?”陈琳问道。
严伯摇摇头。
陈琳看向冷寒玉。
“要不是让本座发现了,恐怕天魔功当真要泄露了。”冷寒玉说道:“不管有没有交出去,这都是死罪,你可明白”
陈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