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众人喝彩,想不到女营长胡晨的文采竟然丝毫没有落下,都不由高看了一眼。
虽然,是有那么一些深闺怨妇般,但无人去找茬,谁会找死去问下所说的君子是谁。
轮到王天成,一口酒再次入口,慢慢道,“肖虎,让他们看看本王的气势。”
“老王,让别人替代你有什么意思,有种的自己来。”关云顶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能被别人替代也是一种幸福啊。”
“老王还有要被戴绿帽的潜质啊。”萧天冷不丁的道。
老王急红眼了,差点动手,我擦嘞,哮天犬开始咬人了,而且还是被反咬了一口。
要不是肖虎手腕大,两人真要先干一场架再说。
“老王,别气,气坏了身体不好。”众人拦着他道。
“我没气,我就想看看谁敢给我带绿帽?”
“……”,敢情还真想被带绿帽啊。
“好了好了,萧天自罚三杯赔个罪好了。”周秉也道,“还不快给你老老班陪个不是,以后可不要当我老班的面说楞话了。”
不当老王的面,那就是,背地里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周秉,压根就不是一个好人啊。
萧天自罚三杯后,老王气消了不少,嘴里没好气的道:“一个萝卜一个坑,好比红梅插雪中,年青气盛有老时,嘻嘻哈哈别样红。”
人终有老,嘴下积德。对爱情专一的人是最美的,嘲笑我,那就看看到老了时候的自己,到时候看看自己是否还能笑的出来,笑了,那就是阳光,那就是灿烂,笑不开,呵呵,那是属于你自己的别样风采,谁也不能替代。
打油诗一样的一首别样红的诗,有傲娇,有得意,有劝诫,有讽刺,有坚持……
“你这萝卜脾气啊,还是那么一点也不饶人。”胡晨摇了摇头道,对于老王的牛脾气道了一句。
之后肖虎和萧天各是吟诗一首,一个很正统的七律,一个纯粹是打酱油的,最后,周秉也做了首古代诗和现代词结合的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一首诗后,小亭下的一桌人都望向了丁也的身上。
“丁老弟,给你的时间够充裕吧,什么诗也该拿出来溜溜了?”关云顶笑道。
众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他,倒要看看丁也会念出一首什么诗来。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一首《卜算子·咏梅》被丁也一一道来,一字一句,一个春又一个春再一个春的,主题乐观向上积极进取,赢得了在场众人的掌声。
王天成只顾着喝酒,有鼻子有眼的道:“不错,比我的稍微差了一点。”
关云顶道,“丁老弟这首诗意喻深远,不仅将梅的特征一字道破,而且它的积极进取坚韧不拔的那种精神也极有特色。”
“照我说,你就是自找的,单单喝酒划拳猜口令不就好了,非要弄这一出,虽然我是一个大老粗,但还是丁也作的诗最合我胃口,当然,营长的诗也很棒。”
老王居然会拍马屁……肖虎和萧天暗骂老王不要脸,年轻的他们居然都没有反应过来要给营长大人胡晨拍马屁,哪怕拍拍关云顶和丁也的马屁也好啊。
现在要是赞美,那完全有了拍马屁的嫌疑了,正举棋不定左右为难的时候,周秉却连连拍了好几人的马屁,看的两人都脸红不已。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不要脸的周秉则令人无语,世界上居然有太多脸皮厚的人,一向老实稳重不出戏的周秉也成戏精了。
“丁老弟,以后去了上城来找我拼诗喝酒。”关云顶喝了一杯酒道。
“去上城做什么,呆在这里不好吗?有菜吃有酒喝,有女人养眼还能没事出来打个猎多好。”王天成也说着胡话道,他喝得酒最多,也是醉的最快的一个人。
“就是,营长到现在还单身,除了脾气臭了一点其他挺好的。”周秉醉醺醺的道。
桌前,只剩下丁也和胡晨两人瞪着大眼睛在望,周秉是除了他们最后一个倒下的,现在一开口,胡晨脸色就变了。
这个家伙,胡言乱语说什么呢?
胡晨发誓,一定得教导周秉好好做人,喝酒之后才更应该会说人话。
“他说的都是胡话,呵呵,胡话。”胡晨干巴巴的道。
“酒后吐真言,不过周副连长应该在说假话。”丁也如实道。
“信不信我让你酒后吐不出真言。”胡晨对着丁也莞尔一笑道。
丁也则默默打量了一番,突然道:“或许,我只会酒后乱性。”
要不要打死他呢?是打个半死还是不活,胡晨的目光幽幽的打量起微醺的丁也,原以为丁也是一个清新脱俗的人,没想到也是俗人一个。
“其实,我可以介绍火龙果跟你认识。”胡晨突然笑着道。
丁也差点一个趔趄,这是疯狂小书虫的菜可不是他自己的,再说,自己现在没有爱情上的一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