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我就是想母凭子贵,我就是想傍你,想进你尉迟家门,想做你尉迟谦漓的司令夫人,怎么样?我生得儿子和你长得很像吧?那是当然,谁让我家小疏底子好,完全继承了你这个做老子的所有优点,甚至是缺点。” “我告诉你尉迟谦漓。我的儿子势必要做个长江后浪推前浪,将亲爹拍死在沙滩上的亲亲亲儿子。怎么招?你还想不承认小疏是你的种了?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想承认也得给我认。小疏就是你的种,就是那七天你呕心沥血贡献给我的,你休想赖账!” 易怜憋足一口气,供认不讳,甚至更不惜挑衅尉迟谦漓的权威道。 “你还敢提那7天?我没告你强女干已是对你的最大仁慈了。”这次轮到尉迟谦漓恨得咬牙切齿了。 “告我强女干,司令大人你确定?我怎么觉得你我之间分明就是你情我愿。司令大人您一开始嘴上说不要,到最后还不是乖乖承欢在我身下,努力地配合我,还尽职尽责地贡献给了我个儿子吗。” 易怜越说越起劲,脸因情绪过分激动而不由涨红。尉迟谦漓亦是,只是尉迟谦漓脸红的原因则与易怜明显不同。 尉迟谦漓是在听到易怜的说辞,不由想起了那7天,给臊的。 就像易怜所说,虽然他非常厌恶那个骑跨在他身上肆意妄为全力驰骋的女人,可他却又不由深陷其中。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技术娴熟不说,还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甚至比他都‘熟悉’他的身体。 每一次他全力反抗,不肯乖乖就范时,这女人都能准确无误的抓住他的敏感点,让他‘性’致高涨。 铁房子里的男女吵得不可开交,且声音竟是一声大过一声,让屋里的警卫员,甚至是屋外站岗,巡逻的士兵们刚好听个正着。 士兵们不禁心思一致的认为:‘他们司令真是太能‘干’了,被生生压榨了7天,还能走回军营,只不过就是看起来身体乏力了些,实在是太厉害了!’ “司令大人,我再说句实话,你可不要不爱听,如果连续7天,每天至少10次以上,你都不能让我成功受孕,那你真该挂个专科门诊好好查查您的性功能了。” “你说什么?再把你刚刚说的再重复一遍!”听到易怜再出口的话,尉迟谦漓气得不禁将指骨捏得咯咯响。 这个女人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在他身上足足享受了7天不说,竟还敢污蔑他那方面功能上有问题。儿子都给他生了不是吗?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说司令大人您最好去挂个专科,查下生育……”易怜重复的话语猛然顿住,因为她竟看见尉迟谦漓脸色阴郁的,正缓缓从椅子里站起。 霎时易怜感到情况不妙,她好像说过火了,不禁赶紧认怂道:“司令大人,我们不妨有话好好说,何必一言不合就动粗呢?” “啊,你后面。”易怜故伎重施,一副见鬼的表情手指向尉迟谦漓的身后,同时拔腿就跑,奋力逃向铁房子的唯一出口。 然而尉迟谦漓竟看也不看,直接向旁猛一摆头,就像身后长了双眼睛般,尉迟谦漓竟准确无误地避开了从身后向他砸来的他刚刚坐过的椅子。 倒是警卫员不禁回头看得一愣一愣的。警卫员哪里搞得清楚,那椅子没人举,又没人动,究竟是怎么飞起来的? 易怜想跑,可哪里跑得了。5年前她就不是尉迟谦漓的对手,更何况5年后,她的杀手锏又对尉迟谦漓根本不起作用。她更不可能是武力值变态到惊人的尉迟谦漓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易怜就被尉迟谦漓用手铐牢牢铐住了双手,并狠狠按在了办公桌上。 不幸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待人宰割的易怜只有怒吼的份:“尉迟谦漓你个混蛋,有种放了我。你快放了我啊,不然别指望我会告诉你儿子在哪。” “抓你,就是让你给我带路的。” “我呸!那你个混蛋王八蛋,还不赶紧放了我,不然你以为我会乖乖给你带路?” “你可以不给我带路,那我就把你送交警察局,就告你个强女干罪,你刚刚那套说辞不是说的挺好的吗?可以留到警察局再对警察说一遍。我觉得儿子应该不会介意他的妈妈是个女强女干犯。” “你敢!你……你别把我扭送警察局,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儿子还不行吗?” 新一轮撕逼开始,可惜,被抓的易怜竟连呈口舌之快都争不过尉迟谦漓,没办法,谁让易烨疏就是易怜的软肋,尉迟谦漓只需掐住了这点不放,就能把易怜克制的死死的。 “这还差不多。小程,开车来。” “啊?是。”被点到名的警卫员程霖快速回神,领命跑向屋外。 硬的不行,只好用软的,被尉迟谦漓提起来推搡到屋外的易怜不禁急中生智,快速想出了一条脱身的权宜之计。 只听易怜大喊道:“啊,你先放开我,我要尿尿。我尿急啊!尉迟谦漓,我尿急,要上厕所。” 听见易怜恬不知耻地大呼小叫,尉迟谦漓不禁眉头紧蹙:“真要上厕所?” “真的,比珍珠都真。”为证实自己所言非虚,易怜不禁扬起头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眼神,专注地与尉迟谦漓对视。 “好吧。不过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这辈子你都休想再见到儿子。” “好好,没问题。我保证。”易怜恨不得一口一声好,应得那叫一个爽快。 “手。”被尉迟谦漓连拖带拽,拎到厕所门口,易怜不禁蹬鼻子上脸地再求尉迟谦漓顺便将她被铐着的手也一起解放了。 “哼。”尉迟谦漓冷哼一声,掏出钥匙,到底解除了易怜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