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属,他说,他爱极了她,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受一丁点累,这些年,他的呵护,他的细心,他的温柔,他霸道又强势的爱,她都感受到了,情之所至,丁娴回吻着他,低低地喊:“老公。”
“嗯。”
时易应着,被她的主动弄得更加热情。
丁娴说:“我爱你。”
这么多年,两人私下里情话没少说,可我爱你三个字出现的频率倒是不多,时易听着,嘴角的笑意更深,轻柔地问她:“有多爱?”
丁娴不满的看着他,“你不是应该说,老婆,我爱你吗?”
时易轻声哄诱:“你先说说你有多爱我。”
“腻死人了,我才不说。”
时易抬了抬她肩膀,“说不说?”
丁娴:“不说。”
“本来我打算今天做糖醋排骨给某人吃的。”男人顿了一下,悠悠道,“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咯。”
丁娴这种典型的吃货怎么能经得住这种诱惑,她连道:“时易哥哥时易哥哥,我说,我说。”
“嗯,你说。”时易紧紧看着她,等待着。
“我想想啊。”丁娴略微思忖了会儿,笑了下,“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你。”
男人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不满。
丁娴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手一用力,指甲陷进去,头顶传来一道闷哼,她咬了下嘴唇,说道:“我又没说错!”
时易握住她双手,压在头顶,十指紧扣,“再说点好听的。”
姑娘气鼓鼓的,头一偏,“不会。”
“那我说给你听。”
“不听。”
时易笑了下,他低头吻她,在她唇舌间搅弄,用这样一种方式诉说着他对她的情爱。
逃过了晨跑,倒是没逃过别的运动,丁娴觉得自己彻底废了,她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推推身旁的男人,“快去做饭。”
时易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问道:“饿了?”
丁娴睨他一眼,“你觉得呢?”
男人又问:“除了糖醋排骨,还想吃什么?”
丁娴说:“糖醋鱼。”
时易:“……”
姑娘简直是对糖醋味的东西情有独钟,任何食物,只要加了糖和醋,都合她的胃口。
见他没动,丁娴催促道:“快点去。”
时易说:“再抱会儿。”
“不行。”
“就十分钟。”
丁娴盯着闹钟,当真给他计时,十分钟后,她道:“十分钟到了。”
男人仍旧抱着没松,还在一下一下的亲着她,丁娴怕他又来,叫道:“时易!你是要饿死你可爱的仙女老婆吗?”
“怎么敢。”时易轻笑出声,在她唇角啄了啄,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撤离。
丁娴躺下休息,时易做好饭过来叫她,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点也不想动,男人轻轻拍着她肩膀,“丁娴,先起来吃饭。”
姑娘没理他,他哄小孩子似的柔声道:“都是你爱吃的,你再不起来我就吃光了,一块也不给你留。”
丁娴的确是饿了,她睁开眼睛,伸手过去。
时易知道这丫头犯懒,将她抱起来,“等有了孩子,你可要改掉这赖床的毛病,不然他们都跟你学。”
“我才不改呢。”丁娴往他怀里倒,“你帮我穿衣服。”
时易拿过家居服往姑娘身上套,突然间觉得,以后当爸爸给孩子穿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给这丫头穿衣服脱衣服都是常事,有时她上班累了,回来就往沙发躺,他便会把人抱回房间,轻轻地帮她洗脸,帮他脱去衣服盖好被子,反正只要他在家,姑娘就懒得不行,什么都依赖着他,而他对这些也是乐此不疲。
他帮她拉好拉链,姑娘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他无奈,搂抱着她走出卧室,“以后孩子要是懒得像猪,那可都是你的责任。”
“什么呀。” 丁娴知道他这是拐着弯的骂自己,她捏着他耳朵玩,“你作为父亲,不应该要好好教育吗,居然反倒来怪我。”
时易把她放到椅子上,“他们会说,妈妈都这么懒。”
丁娴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就告诉他们,妈妈是家里的大宝贝,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丫头,无论你怎么说,她都有一堆歪道理,可他就是愿意这么疼着她宠着她。当年结婚,因为工作的关系,两人也没去度蜜月,他倒是没什么所谓,只要跟她一块儿,在哪儿都一样,可女人不同,女人喜欢浪漫,对婚姻总是充满幻想,戒指,婚纱,度蜜月,这些都是她们所期盼的,时易当年办完婚礼就忙了起来,蜜月一拖就拖了许久,直到第二年才带着人出去旅游,说是补偿她,可哪有人婚后一年才去度蜜月的,时易觉得这事儿还挺委屈她的,可姑娘一点也没觉得委屈,游轮上,两人迎着海风,她抱着他亲吻,说她这辈子做过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