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说道:“道友有话请说,说完后馨云还有其它事情,就不再打扰了。”
苏傲天已经盘算良久,这时亲自见到玉人,想到自己所说的话难免会让她伤心,还是心下不忍,踌躇着怎么说才能让她好受一些。韩馨云见他迟迟不开口,不禁低下了头,心中的期待更甚。
苏傲天想了又想,但是此事终须得解决,于是开口说道:“苏傲天何德何能,得蒙仙子青睐照拂,一直感激不尽。但是如今我有一事必须要做,从今日起就要离开玄武城,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故此冒昧求仙子见上一面。只因此事将来或许也会与仙子你牵扯上瓜葛,苏某受仙子恩惠,惭愧无以为报,此中缘由,须得告知仙子,以便你日后面临此事时,好有决断。”
韩馨云满怀期待,被苏傲天当头浇了一瓢冷水,心中气苦,也没有细听苏傲天后面说了些什么,“霍”地站了起来,瞪着苏傲天说道:“你要告诉我的,就是今日离开后,此生再也不会相见这件事么?”说完,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苏傲天看到还是这个效果,心中也是黯然神伤,但只能继续说道:“此事乃是不得不为,非是我要隐瞒仙子,而是现在告诉你,对你有害无益。仙子若要得知其中原委,还请留好这面玉牌,等仙子突破到元婴后,就可破解其中禁制,到时自知。”
韩馨云一把夺过玉牌,狠狠地摔在地上,说道:“人既不在,要玉牌何用?你要走,就走好了,告诉我作甚?我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苏傲天强忍着冲动,把话咽到了肚子里,拾起玉牌,上前牵起韩馨云的玉手,将玉牌放到她的手心里握住,然后说道:“人非草木,仙子如此待我,苏傲天如何不感激,只恨时机未到,相见恨早。此事一言难尽,苏傲天有一言,请仙子谨记,一定要尽快突破元婴,越早越好,不到这个境界,万事皆休。如果仙子能在千岁之前突破元婴,或许日后我们还有相见之日;若是不能在一千五百岁之前突破,那对仙子日后的修炼,也是有极大的阻碍了;如果只能在两千岁之前突破,那仙子今后境界的提升,就微乎其微了,切切谨记!”
韩馨云虽然满腔悲苦,但她终是修炼之人,神智清明不易失守,听到苏傲天如此说,不由得疑惑说道:“元婴期难道不是我辈修炼的尽头么?听你之言,似乎元婴之上还有境界,你又如何得知?”
苏傲天正色说道:“我绝不敢在此虚言诓骗,仙子如想知道真相,唯有努力修炼,尽早突破,但要切记循序而行,不得急躁冒进。仙途漫漫,只要立志不移,终有得成大道的一天,而现在,时间不等人,你我都耽搁不起。仙子只要知道苏傲天并非薄情之人,等仙子修为到了,即可知我对你从无虚言。”
韩馨云见他说得郑重,心里已经相信他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然而想到日后可能相见无期,不由得柔肠寸断,顾不得矜持,也握着苏傲天的双手,哭着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带着我一起走么?”一面说,一面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