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怎么一觉醒来便忘了为兄了呢?”
闻言,谢元朗皱了皱眉头,认真地打量了两眼对面之人。
“爷,认识你吗?”
“哈哈哈,在你睡去之前,你才与我痛饮了两壶。”说着,那人拎起酒壶晃了晃。
谢元朗有些不确定了:“可,可爷明明记得起先是在满春院里。”
“没错,我俩便是在满春院里认识的,你怎忘记了。你正为一事烦恼,还求为兄给你帮忙呢!”
谢元朗眼睛一下睁大,神色有些慌乱,但马上便镇定下来,冷淡地撇开眼:“不对,爷不认识你,你想用这方法套爷话,休想!”
对面的人又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拿起一旁另一只酒壶,倒上酒,递了一杯在他面前,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谢兄,你正为一女子烦心,那女子在瓦市街上摆摊子,住在镇北竹牌巷,刚好也姓谢,是也不是?”
谢元朗下意识地扭头看去,马上又故作镇定地收敛了表情,但脑子却彻底迷惑了。
他确实对面前的人没有印象,之前他分明并没有喝得烂醉啊,可为何这人却知道他的事?
“谢兄,远道而来,不熟悉落霞镇,行事不太方便,在此地耽搁有一段时间了吧?”
谢元朗假装的镇定出现了一丝裂缝。
“谢兄,可是在等一个答复,但是对方却放了你的鸽子,如今你们正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为兄说得可对?”
“……”
“这些若不是你说与我听,我又如何能知呢?”
对,这些话,自己确实没与其他人说过,至少在这落霞镇上是没有的。
若不是憋得慌,自己今日也不会跑来这烟花之地。
但是,为何他对此人就是没有印象呢?
他抬手捶了捶脑袋,笑得有些僵硬:“不好意思,这位兄台,想必在下是醉的太厉害了……”
对面的人抬手截断他的话:“无妨,你只要知道为兄并未骗你即可。”那人顿了一笑,露出个抱歉的笑容,“倒是忘了,谢兄酒一醒已不知为兄是何人,为兄这便重新自我介绍一番吧。”
“为兄姓曾,名启,是临县东岳人士,不过,为兄有生意在落霞镇,经常来往之地,对此地十分熟悉,倒也算得上半个落霞镇人。贤弟若是有难处需要帮忙,为兄或许能提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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