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幸好伤口不深,老夫来得也算及时,否则……”
江寒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邱大夫又道:“不过,这碎瓷扎伤最麻烦之处就是把碎瓷清理干净,若是清不干净,待得几天,恐怕……”
江寒哭丧了脸:“邱大夫,您老这话说得……我这心受不住啊!——唉,反正麻烦您老一定要给他清干净,保住他的命!”
宋耀祖这人虽然贱,可也罪不至死啊!
更何况,虽然瓷瓶不是她砸碎的,那残骸也是宋耀祖自己扑上去的,可她与这事的干系却是无论如何都撇不清的。
邱大夫白了她一眼,板着脸道:“老夫当然会如此!只是你这丫……你,好自为之吧,你爹,唉,可真是命苦啊!”
明明是她命苦好不好!
也不知道当初穿越时到底是哪个姿势没摆好,如今要落得这么个麻烦缠身的下场。
江寒欲哭无泪,吕同跟王掌柜却终于发现了那门板的猫腻。
“咦?这并不是墙板被砸裂了啊。”吕同面色疑惑,微微用力推了推那块墙板。
哪知那墙板被推开最宽处仅两掌宽的距离,就遇上了阻力,再也推不动,手一放,墙板又自动合拢,只余下一条上窄下宽,两拃长半指宽的缝隙,远远看去还真像是墙板砸裂了。
吕同拧起眉头,示意王掌柜将那瓷瓶带血的残骸搬去一边,手再按上墙板,猛一发力……
“砰!”
干涩刺耳的响动之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墙板被彻底推开,瓷瓶后面的墙面上露出个宽半人高略矮于瓷瓶,中间宽两头窄的不甚规则的菱形洞口。
墙板落地,板后的空间的骤然亮堂起来,吕同矮身探头一扫,便发现了不对。
他倏地回头,问道:“王掌柜,你家隔壁是谁?”
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心急火燎的王掌柜,蓦然一怔,道:“隔壁……二楼,应该是百万饭庄的包厢……”刹那间,他意识到不对,怒目道,“曾启那家伙把我家墙拆了?”
“恐怕没那么简单啊,王掌柜。”吕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弯腰侧身从那洞口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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