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高兴兴地给她写了,等写到最后一个“巡”字,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可是,哪还来得及。
她多方劝说软磨硬泡根本没用,这位姐姐软硬不吃。
她又不敢将这事让江老爹知道引得父女俩争吵,最后只能退一步,要求她对外就说字是她江寒写的,只期望最后别东窗事发,牵扯到他们姐弟身上来。
“去,这是我的宝贝,我哪有假冒官令,这又不是官令!沈大人在堂上可没有说不许我再去卖包子,没说不许那就是许,我不过将他的心声写出来了而已!”
“你这是强词夺理!”芸娘试图再次规劝,“姐姐,你为何老喜欢铤而走险呢?这怎会是长久的方式?”
江寒也严肃起来,她说道:“芸娘,或许在正儿八经的你看来,这些不正当的手段想都不能想。但你要知道,卖包子是普天之下,再正常再正当不过的事业,为何我去码头卖个包子却却变得如此复杂不正当?因为,那里有很多不正当的人,不正常的事,在阻碍我这正当事业!对付这些不正当的人和事,除非你有强权,否则就得用不正当的手段!”
“……”芸娘被她这一通“正当”与“不正当”,绕得有些晕。
江寒说的这些,与她受过的正统闺秀教育大相冲突。
不只是她娘教她要守正道,即使是她爹,在别人眼里是只知逐利的商人,给她的教育也是做人要端正,反击对手也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因此,尽管,这段话是江寒说得难得正经的话,她潜意识里依然是抵触的。
“我不知道什么正当不正当,我只知道……”
“你只知道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堂堂正正嘛!”江寒打断她的话,这不就是那港台剧常用台词之一,她早就倒背如流了!
“好了,反正这字算是我写的,你还怕什么?就等着瞧好了,我这都是不伤大雅的小事,沈大人必定不会在这上面斤斤计较的,你且看我与那黄有能,谁能笑到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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