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更让他们把心提到嗓子眼里的,是他们一窝蜂围上去想要为主子疗伤时,居然被被赶出来了!
就连苍鹏首领也不例外。
之前这可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儿!
“玄鹰!你说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出去几天,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炎乌把在祁楚洵的卧房门口,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万分烦躁地抓着头发。
力道一个没把持住,居然生生薅下一小撮。
疼得他一个没忍住,嘶地一下倒吸了口凉气。
玄鹰斜了他一眼,鄙夷:“我上哪儿知道!”
“主子临走前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跟着!”
“倒是你……再这么糟践头发,迟早得秃顶!”
“到时候,你也该换换名字,直接叫秃乌得了!”
这风凉话说得就有点过了!
炎乌拳头一纂,十分不爽地瞪着他:“玄鹰!”
“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
“你是不是嫉妒我长得比你高大威猛还英俊!”
玄鹰闻言,抬眼瞅了眼比他矮了近半个头的炎乌。
扬眉。
意思很明显。
真不知他哪儿来的自信。
正是这么不咸不淡的一眼,把炎乌彻底刺激到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内心比你高大威猛不行吗!”
玄鹰嗤笑一声:“随你高兴。”
他懒得跟脑子少根筋的人计较。
“你,你你少看不起人!”
“什么叫随我高兴!”
“你是不是把我当白痴了?”
“我告诉你玄鹰!”
“我打小跟着主子,不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总算有的!”
“你凭什么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凭你就是个白痴!”
冰冰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炎乌脊背一凉,像是有人拿冰水浇过一样。
僵硬地转过脖子,炎乌萎靡地看向脸色铁青的苍鹏。
“首、首领!”
苍鹏冷声:“主子重伤,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斗嘴,平日的规矩都白学了么?”
“不是,没白学。”
炎乌觉得十分冤枉。
“主子受伤,做下属的怎么可能不担心!”
“可担心又有什么用?”
“主子一回府就把自己反关进卧房之中。”
“我们根本进不去!”
“就算进去了,也会被主子给扔出来!”
“到时候帮不到主子不说,还可能让让主子把自己折腾的伤上加伤!”
他也很无奈好吗?
主子要是真的上了性子,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那就什么都不做?还在这里窝里斗!”
苍鹏紧皱着双眉,眼中尽是呼之欲出的不满。
一语点醒梦中人。
炎乌眼底唰地一亮,像是安了强光灯一样。
“首领教训的是,确实不应该窝里斗!”
“我知道怎么做了!”
“首领在此稍等,我去去就回!”
炎乌一边说着,一边欲要动身往府外去。
简直莫名其妙的不能再莫名其妙
苍鹏见状,咬的牙槽嚯嚯直响。
吸气。
闭眼。
吼——
“蠢货!你干什么去!给我回来!”
炎乌顿住步子,回头解释道:“我去镇北王府给那慕世子几剑!”
苍鹏瞬间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玄鹰捂了把脸:“你给慕世子几剑作甚?”
“这还用问,当然是给主子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