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歌一拍大腿,脸上尽显孺子可教的欣慰:“是就对了!” “可是,同为男人,除非天生攻受分明!” “否则,肯定都想压倒对方对不对?” “……”祁楚洵眉心一皱,脸色突然扭曲的厉害。 慕流歌也没指望他回答。 不开窍就是不开窍。 啧! “正所谓,体位定攻受!” “交欢时,在上面的,叫做攻,相当于男女交融时的男性角色。” “在下面的,叫做受,相当于男女交融时女性的角色。” “懂?” 都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他要是还不懂,那就爱莫能助了。 祁楚洵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呼吸沉重儿绵长。 “懂,非常懂——” 突然想起这小东西曾经说他…… 所以,他祁楚洵在这小混蛋心里,就是个受?! 这冲击对他来说有点大。 如果不是竭力控制,真想将这小东西就地正法。 也让小东西好好知道知道,他到底是攻是受! 慕流歌扬眉赞许:“哟,接受能力还挺强,不错不错!” “弄明白这两个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概念,下面理解起来也就容易多了。” “咱们继续往下看!” “在这之前,咱们说到小攻小受于满天花海中相遇,” “缘分的开始,总是浪漫。” “哦,对了,皇宫里应该有很多花树吧?” 要是没有的话,实施起计划来可就麻烦多了。 话题的跳跃性太大,祁楚洵有些摸不着慕流歌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听她继续往下讲。 慕流歌放心了。 “这就好办多了。” “等皇上从树上失足跌落,爷就来个英雄救美。” “于漫天花雨中揽住他的纤细的腰身,霸道地禁锢在怀中。” “恍惚间,仿若时光静止……” “我们的眼睛里,只有彼此。” “这一刻,缘起无声,唯有煦煦微风为我们作证……” 慕流歌彻底放飞了想象。 仿佛真的身临其境般动容。 红扑扑的小脸昭示着她此刻心潮的涌动。 “你当皇上是年幼孩童么?”幽凉低魅的声音响起。 祁楚洵盛世妖冶的容颜上露出浅浅的鄙弃。 幻想出的旖旎泡泡被这一句话戳的稀碎。 唰地一下,慕流歌眼都红了:“滚犊子,你特么存心捣乱是不是!” 太可恶了! 好好的蓝图构想,都被这家伙打乱了! 过分! 祁楚洵俊脸微沉,冷冷而笑:“本王只是好心提醒! “皇上好端端的不会跑到树上,更不会从树上掉下来!” 这小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么? 要不怎会有这般没脑子的想法! 慕流歌:“……”对哦,这的确是个问题。 溜溜的桃花眼眨巴一下,再眨巴一下。 仍有些不死心地问道:“皇上就没有个特殊的癖好?” “比如——爬树摘朵小花掏个鸟蛋什么的?” 祁楚洵冷冷甩袖:“没有!” 爬树摘花掏鸟蛋,亏这小东西能想得出来。 慕流歌沉默了。 麻蛋! 她这英雄救美的初遇难道就胎死腹中了? 不爬树—— 那,作为一国之君,总免不了要到城墙上面歌舞民心军心吧? 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不爬树就不爬树吧!” “爷可以等皇上失足从城墙上掉下来时再来个英雄救美!” 慕流歌想象的十分美好。 只是,她却忽略了一点—— “皇上更不会失足从城墙上掉下来!”祁楚洵捏着眉心提醒。 “那你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踹下来嘛!这么个小忙你不会不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