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歌听到这里,突然陷入长久的沉默。 心情也是非常复杂的一批。 女人最引以为傲的胸器,居然被这没见识的小妖精说成垮掉的胸肌! 她这心里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一方面,就凭他如此感人的智商,她不必担心身上的秘密败露,合该偷着乐才是。 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受到了不能承受之侮辱。 因为这一句“垮掉的胸肌”在她的心中是跟“胸平到可以平天下”划等号的! 女人最最不能忍受的有两点—— 一是有人说她脸大! 再就是有人说她胸平! 这小妖精如此明目张胆地犯了其中之一的大忌。 就算不会把她的秘密泄露出去,也该去陪阎王下下棋喝喝茶了! 不得不说,慕流歌此时想要弄死他的念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正所谓怒从心中起,自然而然就会恶向胆边生。 所以,在深吸了一口长气之后,她眼中凶光毕现地瞪着他,恶狠狠地道:“爷已经懒得跟你废话了!” “总而言之,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当然,死了也会浪费土地。” “不过,爷会好人做到底,让你一把大火化成灰!” “所以,拜托你可以去死一死了!” 语毕,慕流歌猛地一个翻身,将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而后冲着他那优美修长的脖颈,狠狠掐了上去。 “去死去死!魂淡!” “不长眼的臭妖精!” “压坏爷的小丁丁在前,说爷胸肌垮掉了在后!” “人类的世界已经无法让你施展你牛逼的思维了!” “你特么就应该下去跟牛头称兄,跟马面道弟,跟阎王拜把子啊!” 突如其来的发疯让祁楚洵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倒不是因为被慕流歌大力掐住了脖子,只单单好奇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不淡定。 毕竟,在他对这小无赖为数不多的认知中,从来都只有小无赖让别人气到跳脚的份儿。 抿唇沉吟片刻,还是决定问清楚:“你很生气?” 慕流歌头也不抬一下,继续专心致志地掐他脖子:“如果你眼不瞎的话!” 祁楚洵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为何生气?” “因为你手瞎!”说话间,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瞄了眼自己“垮掉的胸肌”,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虽然算不上波涛汹涌,也足够优秀了,算不得二级残废。 所以,可不是他手瞎! 没错过她低头的那一眼,祁楚洵自认为找到了症结所在。 眼底不由划过一抹好笑。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在自己脖子上作乱的双手握住反压在身体两侧,眉眼微抬地深凝着她。 “小无赖这是恼羞成怒了,嗯?” 慕流歌:“……”挣脱了! 她明明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居然眨眼就被他挣脱了! 还有—— “谁特么是小无赖了!给劳资说清楚!” “只不过被无意探知了秘密,便要杀人灭口,这可不是小无赖?”祁楚洵轻笑一声,难得心情很好地逗她道。 目光还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的胸口处。 就是这一眼,让慕流歌更加炸毛了:“魂淡,赶紧给爷放开!” “爷要杀了你!杀了你!” 祁楚洵扬眉叹息:“啧!真暴躁的小东西!” “一开口就喊打喊杀的,楚洵听了,怎一个心寒了得。” “滚粗!你心寒个屁!” “嗯,也是,慕世子才是该心寒的那个。” “毕竟胸肌垮成慕世子这样的,寻遍天下,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