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引入眼帘。 祁楚洵的瞳孔骤然紧缩,心尖也像是被人拿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刺刺的疼。 他极为不适地皱起眉头,手指僵硬无比地伸向慕流歌的脸颊,轻轻擦了一下。 触手温凉,却让他犹如碰到了滚烫的火焰,条件反射的将手缩了回来,抿唇看着她。 可是,一对上那还在不停地往下掉的泪珠子,祁楚洵便觉得十分烦躁。 他忍了又忍,终于不耐地开口低斥倒:“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跟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全天下男人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慕流歌仿若未闻,依然嘤嘤呜呜抽噎不止,心里早将祁楚洵给大骂了千百遍。 臭楚楚,死妖精! 弄坏了她作为“男人”最宝贝的东西,还敢这么嚣张恶劣,简直不是人! 最要命的是,这种蛋碎的感觉真的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嘤嘤嘤…… 慕流歌的沉默不语,让祁楚洵的眼底燃起两簇小火苗。 木起一张脸,他沉声威胁道:“再敢哭,就把你撕成两半,一半当狗粮,一半做花泥!” 他这一声可不得了! 慕流歌像是突然被人点了疯狗穴,对着祁楚洵手脚并用,边踢边打还撒泼般的胡乱吆喝—— “呜呜!乱爆爷的菊花你还有理!” “小瘪犊子的,你知不知道米花能***花不能爆!!” “嘤嘤嘤……” “爷好不容易搞到的东西,就这么一坐给坐没了,还全糊到爷的菊花上了!” “哇哇哇——” “爷要是清理不干净,患上男性疾病就完犊子了!” “以后还怎么让爷的侍夫们性福一生!” “呜呜呜啊!” “大混蛋!你赔爷的小丁丁!” “爷要用皮头大的拳锤捶你胸口!王八蛋!爷捶死你!” 慕流歌如此放肆无理,让祁楚洵很是意外。 不过,最让他意外的是,这小无赖如此对他,他竟不觉得生气,反有一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声音也不自觉地轻柔下来:“打得可还解气?” 慕流歌咬牙切齿:“杀了再奸尸一百遍才解!” “……”祁楚洵默然,无语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活着奸比死了奸要有感觉的多。” “方才是我不对,为表歉意,你可以……”后面的话实在让他难以启齿。 两片唇瓣分分合合了许久,才终于将前面的话补充完整:“奸一次……” 慕流歌死死捂住自己的裆下,痛心疾首地怒声狂吼:“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 “专会往人的伤口上撒盐!” “爷的小丁丁都碎掉了,还怎么奸!” “你根本不知道小丁丁的再生有多么之难!” “也不知道小丁丁的修复要耗费爷多少心血和时间!” 她一口一个的小丁丁什么,祁楚洵并不知道。 不过,看她用手捂住的地方,顿时了然。 难怪这小混蛋疼得直掉泪,原来是伤到子孙根了…… 祁楚洵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便当真轻笑出声。 慕流歌“嗷”地一下叫出声来:“你特么还敢笑!” “你赔爷的小丁丁!你赔!你赔!赔赔赔!” “唔,不笑不笑。”祁楚洵从善如流地收回笑意,“赔是没办法了……” “不过,我可以用独门手法给你揉一揉……咳,小丁丁……消肿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