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因为押送松上义光的罚银而暂时逗留在松上城的西乡灌久十分意外的得到了松上义行的召见,之后很快他便满脸忧色的赶回松本城。于此同时松上家的使者们也匆匆向分布在松上城四周的家臣处传令去了,整个松上领很快便高速运转起来。
一天后,在松上家的家臣们纷纷集结兵马准备赶往松本城的同时,西乡灌久经过连夜的奔波也终于赶到了松本城。由于有十分紧要之事要向松上义光禀报,西乡灌久到达松本城后未作停留便急着从城下町往松上义光的居所赶去。
“西乡大人,你回来了。”
“西乡大人,松上城哪儿没有刁难你吧?”
“西乡大人,此行可还顺利?”......
松上义光的家臣目前都集中居住在松本城的城下町,此时不少家臣都看到了西乡灌久并向他询问松上城之行的情况。西乡灌久乃是义光十分和善之人,若是平日遇到这种情况自然少不了要和这些家臣们寒暄一番。
但此时,西乡灌久只是躬身向问候他的家臣们行了一礼便有着急的往松上义光的居所赶去。平日里素来稳重的一个武士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慌张,松本城的家臣们也不由得对西乡灌久松上城之行的结果担忧起来。
“看来松上城可能又有了什么变化啊。”
“松上义行他还想怎么样?主公可是连怀了孕的奈奈夫人都送去做人质了呀。”
“诸位不用着急,想必主公很快会告诉你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松上义光居所周围。
“西乡大人,你回来了。这是要拜见主公吧,你等等,在下马上去通传。”此时已经成为松上义光的小姓的三四郎看到西乡灌久后恭敬地的问道。
然而西乡灌久此刻正急着向松上义光禀报那件要紧之事也就顾不得礼节了,他便往松上义光的居所里闯便说道。“不用通报了,本大人有要紧事要向主公禀报,这些虚礼主公是不会在乎的。”
松上义光的确不是义光拘泥于礼节人,但小三四郎却是一个十分忠于职守的小姓。他见西乡灌久未经通传便要闯进松上义光的居所顿时焦急的跟了上去嘴里同时喊道。“西乡大人,请止步。小人还没有像主公通传呢?”
然而他又怎么拦得住西乡灌久呢?没过多久西乡灌久便闯进了松上义光的居所。
“主公,在下有要事禀报。”刚一进入松上义光的居所西乡灌久便大声喊道。
正当松上义光吃惊于西乡灌久的突然闯入时,紧跟着西乡灌久后面的三四郎也走了进来。见到主公有些吃惊的表情,三四郎连忙跪下请罪道。“主公,小人没有拦住西乡大人以致于惊扰主公,请主公责罚。”
“三四郎,不关你的事下去吧。以后若是西乡大人有急事的话,你就无须通传了,让他直接进来即可。”松上义光本就不在乎这些虚礼自然也不会怪罪三四郎,此事正好让他拿来收买人心。
“哈哈,小人告退。”三四郎见松上义光并未怪罪自己松了口气很快便离开了。
西乡灌久此时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他连忙请罪道。“主公,灌久未经通传便闯入主公居所之中,请主公责罚。”
松上义光见西乡灌久这么急闯进来心知必定有要事发生自然不会怪罪与他,他摆摆手道。“灌久言重了,你无须如此。对了,你此次的松上城之行还算顺利吧。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问及松上城之事顿时心里一苦十分苦涩的说道。“主公,在下如此焦急赶来便是要向主公禀报此事。主公可知道,松上城的义行殿下马上就要发兵新津馆了。”
“什么?新津馆?松上义行不会那么糊涂吧。”松上义光听到松上义行要兵发新津馆第一感觉就是难以置信。毕竟新津,松上两家乃是姻亲,而且新津家虽经新津馆之败但其实力仍然很是不俗,松上义行贸然攻打恐怕会得不偿失啊。
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有所疑惑连忙解释道。“主公,根据在下的打探似乎是因为新津馆之主新津光有亡故,新家主新津有贞的母亲由乃夫人特意请松上家出兵帮助其稳住局面的。”
“什么?”松上义光此时已经在这乱世之中挣扎近两年了,他早已非吴下阿蒙一下子便看出了西乡灌久所说之事的深浅不由长叹道。“这由乃夫人何其愚蠢,松上义行又何其好命。由乃夫人这样做不是引狼入室吗?新津家没了就没了,但我们松本城未来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啊。”
西乡灌久见松上义光有些失意连忙说道。“主公,现在不是消沉之时,我们当下就有一难关要过。”
“噢,灌久请讲。”松上义光见西乡灌久说的郑重马上振作起来。
“哈哈。”西乡灌久有些沉重的说道。“主公,义行殿下说此次大军的集结地要放在松本城,而且我们被要求准备将来大军所需的粮草。但是我们此次要出的兵役可以减半。主公请看,这是义行殿下给你的手令。”
西乡灌久说着便把松上义行的手令递了过来。松上义光接过西乡灌久递过来的手令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