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有银座,大阪有心斋桥”。可以说心斋桥商店街是大阪数一、数二的令人激情高涨的商店街,而索尼大厦(SonyTower)就在附近。
盛田朝夫现在东京,并没有在大阪,还要乘坐飞机过去,虽然两人和双方合作的事情要大肆张扬,但盛田朝夫并不想将两人的会面弄的人尽皆知,有些私密的事情需要私下里谈。
“我老婆想去心斋桥Shopping!”林建齐的回答令盛田朝夫无语,竟是这么个奇葩的理由。
挂断电话,林建齐随手将大哥大电话机丢给林毕,脸上的笑容缓缓散去。
“林先生,盛田朝夫不是你的杀父仇人么,又要杀你的女人,又派这个家伙来害你,你还打算跟他合作?”林露抱着肩膀有些不理解道。
“露!向林先生道歉!”林锋皱眉训斥道。
“……,对不起,老板!”林露悻悻地看了林锋一眼,对林建齐鞠了一躬道。
“林先生啊,我这人粗鲁,我读书少,看不懂的事情很多,但也不喜欢你这么做!”林芒也撇嘴道。
“不懂就要虚心学习,多看,多做,多想,没有结果就不要武断定义,这是第一次,记住了,也是最后一次!”林建齐接过林毕恭恭敬敬双手递来的肋差,慢声细语的训斥道。
“是!”林芒和林露心中一禀,垂头道。他们这些人虽然桀骜,但也知道林建齐不能得罪,否则自己绝没有好下场,林建齐往常待人非常宽厚,才令他们一时忘了身份,没成想他竟然生气了,但想到话题,他们恍然明白,即便林建齐再宽厚,容忍也有底线和逆鳞。
“林先生你要杀了这家伙?这种脏活累活,还是我们代劳吧,别脏了您的手!”林毕笑着说道。
“杀!未必是脏活和累活,可以是一门艺术,可以不见血,让他自己杀掉自己。你们的方法虽然简单直接,粗鲁暴力,而且遗祸无穷!”林建齐摇了摇头道。
“杀人不见血?让对方自己杀掉自己?”林芒和林露有些不相信,就是林锋和林毕心里都有些不服气。
“今天我就来教你们如何杀人不见血。”林建齐玩味的看了一眼在十字架上绑着的安藤国倭,扬了扬下巴。林毕会意的取下了安藤国倭的耳麦和嘴上的袜子。
“求你们放过我,我滴钱都给你们……”安藤国倭不住哀求道。
“父仇不共戴天,我让出了很大的利益,盛田朝夫才将你送给我啊!”林建齐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道。
“巴嘎……盛田朝夫!无耻滴小人!”安藤国倭悲愤莫名的道。
安藤国倭嘴上说着,只是转移林建齐的视线,右手中指极力弯曲,用指尖特制的透明药水在掌心写下了朝夫两个字,这是安腾家族最后的隐秘手段,给家族留下追查的线索,给自己报仇。
林建齐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笑着回头向林锋四人指了指安腾国倭的右手的小动作,嘴角微微扬起,林锋四人心中咋舌,安腾国倭果然狡诈,可惜他遇到了林先生。
“安腾君,我拿来了桶,我会放干你身上的每一滴血,用来灌溉我父亲墓地前的绿茵草地!”林建齐阴森的冷笑道。
“求求放过我,杀你父亲滴是盛田朝夫,我只是执行他滴命令!只是他手中滴刀……”安藤国倭极力挣扎,哭腔哀求道。
“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伤害了我的亲人,又试图侵犯我的女人,这么死已经很便宜了你,知道么,华夏有种刑法叫做凌迟,就是将人的肉一片片切下来,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还让他活着,有人说它是最残酷的,我不那么认为,因为我还有比那更残酷的办法!……”
林建齐将安藤国倭的肋差架在他的脖颈上,用森冷的刀锋来回磨蹭安藤国倭脖颈上的肌肤,令他差点吓拉尿。
“锋芒毕露”四名保镖也听得心中一禀,林先生疯狂起来果然令人害怕,这种人千万别得罪,他们可不想尝试那种比“千刀万剐”还要可怕的刑法。
“好了,再见!代我向天照那个贱人问好!”林建齐冷笑说着,用肋差刀背在安藤国倭左手腕用力一划,后者一声惨叫。
林建齐微微拧开旁边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水滴声落入安藤国倭的耳中,左臂发凉,血液好像在顺着手腕往下滴淌。
“唔唔……”安藤国倭又被他的臭袜子堵上了嘴,唔唔的极力挣扎着。
“对,就这样,可以让血流的快一些!”林建齐笑道,安藤国倭赶忙停下了挣扎,“竟然也是红色的,我以为会是黑的。”林建齐话令安藤国倭面无血色,心中更生恐惧,眼前不禁联想到了自己手腕处不断流下殷虹的血滴。
“走吧,一会再来取血!”林建齐挥手道,林锋等人心中讶异,明明林建齐是放水而没有放血,为什么说是放血?莫名其妙的四人跟着出了地下密室。
到了地面的仓库,而林建齐却直接登上了房车。
“林先生,你不回去了?”林露疑惑道。
“你和林芒留在这里,两个小时后进去,将他的尸体装入保温箱,